“那你该不该给我点儿奖励?”
季昀礼揽住宋辞的腰,把人往身前一带:“奖励你今晚两次。”
“季年,你能不能节制一点,今天早上才做过。不对,这难道不是对你的奖励?”
“说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人享受一样,说你是个渣女,一点儿都不冤枉。每次出力的都是我好不好!”
“你也可以不出力,节省点儿时间和精力,好好睡一觉。”
“别试图跟我讨价还价,我偏要出力,你要是不同意,那就三次!”
“你讲不讲理?”
“我干自己老婆,讲理做什么?”
“越来越不要脸了......”
“知道说不过我,就最好放弃挣扎,我劝季太太还是省点儿力气留着晚上叫比较好。”
现在宋辞已经对这样的季昀礼完全免疫,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羞的面红耳赤,和流氓朝夕相处,必须修炼这样的脸皮。
季昀礼在自己老婆面前,永远都可以无下限地撒娇、随时上演委屈,无辜。
宋辞突然想起一个词:“绿茶男。”
季昀礼无所谓:“你小看你男人的脸皮了,我是无所谓你对我的称呼的,就算绿茶,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