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并不是稻妻人,从他的发色和瞳色就能很轻松地辨认出来。而根据他所说,他的母亲是蒙德人,早年间一直跟随母亲生活在蒙德。
“诶,不对啊,那你为什么要到稻妻来呢?”派蒙疑惑地问道。
浪漫自由的蒙德城,怎么看都要比当初锁国令下压抑的稻妻城要好太多了吧。
托马:“这个啊……当时我的老爹说是为了守护稻妻,自己孤身一人就回了这里。”
空:“他把你和母亲留在蒙德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托马点了点头:“做出这样的选择,他大概也有自己的考量吧。毕竟国和家之间总是很难兼顾,他有自己需要效忠的对象。”
咕噜(樱):“那你会怪他吗,把你和母亲留在那里。”
托马:“一开始肯定会有的吧,比如为什么要丢下我们离开之类的。不过随着长大一些,也能够慢慢理解他的选择。”
「你为什么这么问。」
向导不明白咕噜(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因为这跟整个故事看起来毫无关系。
不知道,总有这样的感觉,想要知道这个答案而已。
咕噜(樱)在心里这么想着,看着面前挠着头发的青年,轻轻咬了咬唇。
托马:“等到长大一点之后,感觉自己可以独当一面了,我就想着来稻妻找老爹。我想想哦,好像给他带了一瓶蒲公英酒来着。”
咕噜(樱)瞪大了眼睛,诧异道:“等下等下,来稻妻,你一个人?那时候你才多大啊,你怎么敢的啊。”
“诶?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记得好像不是很清楚……”托马摸着下巴,似乎真的在很认真地回忆这件事情,但很快又咧着大牙傻乐,“该说不说,我当时运气还是挺好的,虽然当时的巨浪把我的小船劈碎了,但我也顺着水流飘到岸边。”
真是跌宕起伏的人生,不是,他怎么敢的啊!空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乘着北斗大姐头的船才敢来稻妻,这个十几岁的小孩敢自己漂洋过海来稻妻?
“干,干嘛这么看着我啊……”托马看着面前三道谴责的目光,尴尬地讪笑道。
“那然后呢,这跟这枚御守有什么关系?”派蒙问道。
“不要急嘛,接下来才要讲到重点。”
——托马的回忆——
离岛的海岸上
“……哪来的小孩,怎么趴在这睡觉。”
谁,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