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富林打开门看到是客厅里茶几上的东西在地上，玻璃杯的碎片满地都是，顾倩倩扶着门在大哭，巩大宝在屋里扯着嗓子一边哭一边喊，满屋子的腥臭。

“你做了什么？把家弄成这样？”

巩富林的大声呵斥，把顾倩倩吓了一跳忘了刚挨过打猛地转身，屁股疼的她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屁股更疼了，她翻身趴在了地上。

巩富林看着一头短头竖立，焠了毒的眼睛通红的顾倩倩，突然觉得顾倩倩跟恶魔似的。巩大宝听见了巩富林的说话声。

“爸爸，拉臭臭，拉臭臭。”

巩富林一边脱衣服一边说。

“大宝，爸爸来了。”

巩大宝听见巩富林说话，哭声小了一些。

“爸爸，爸爸。”

“趴在地上干什么？没有听见大宝要拉屎吗？”

顾倩倩没有吭声，趴在地上抬起头再次用发红焠毒的眼光像盯死人一样瞪着巩富林，巩富林吓的心思一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没有再说话，迈过在地上趴着的顾倩倩，巩大宝的情况让他惊掉了下巴。儿童车里，玩具上，大宝的身上都是屎，伸出求抱抱的两只手更是抓的都是屎。

“大宝，你拉臭臭了，爸爸给大宝倒水洗洗。”

巩大宝看到爸爸没有进来抱他哭声更大了。

巩富林迅速地打开了热水器的淋浴头，把大宝的洗澡盒放在下面，戴上一次性手套托着巩大宝从屋里出来时，轻轻用脚踢了一下趴在地上的顾倩倩。

“你这又演的是什么？”

巩富林连衣服都没有给巩大宝脱，让他坐在卫生间的地上用淋浴头给他冲了很长时间，幸好是夏天，巩大宝穿的很少，冲洗到他身上没有屎了，巩富林把巩大宝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在了垃圾桶里，给巩大宝用沐浴露洗了两遍，把他放到洗澡盆里放了几个浮水小鸭子。

这时顾倩倩已经从地上起来，趴在沙发上闭着眼。巩大宝已经会跑了，巩富林怕地上的玻璃碎渣子伤到巩大宝，迅速地把地扫了一遍，又用吸尘机全部吸了一遍。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