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无名的墓碑,冷冽的寒风卷走了上面的鲜花。
枯败的草随风飘摇。
风停了,萤火虫落在墓碑上。
“这地方太荒凉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看上这块地的。”黑红色的TF从墓碑前经过。
白绿色的TF停在了墓碑前,萤火虫被惊飞了。
“你在看什么?”他的同伴回头。
“他会不会也像这样被埋葬……”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死无全尸。”
“不,他是水葬,还留了个全尸。”
“那你这不白说吗——什么东西?!”
“怎么了?”
“我脚好像被缠上了……”
“炉渣的!这都是什么鬼东西!”白绿色的TF也不免被吓了一跳,铺天盖地的触手延伸到了他们光学镜前。
“我讨厌触手!!!”
飞旋又一次从梦中惊醒,他觉得,自己大概短时间内都无法正常面对flyrotate,毕竟flyrotate有形似触手的数据线。
Flyrotate自然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躺着也中枪了。
飞旋发现大家在开会时突然把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他紧张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脸上有什么吗?”飞旋挪到flyrotate身边小声询问道。
“你看看可以反光的东西。”flyrotate即答,他觉得飞旋还挺神奇的,一键变装还真会玩。
比汽车人还像汽车人。
飞旋朝声波伸手,万能的情报官随手递出一面粉色的小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