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长专区内,淡定喝茶的许一零已经满面红光。
红光来自层层叠叠的秩序示警,警告她赶快摆平深层监室的囚犯然后开始集会。
“你要不要看看我的等级再给我发示警?”许一零泯着茶水,表面风轻云淡,实则恨不得把那个所谓的秩序拉出来好好胖揍一顿。
要说秩序没办法摆平深层囚犯她是万万不相信的,它就是故意在设置障碍。
“新秩序生成需要时间,此期间由囚犯由狱长平定,请尽快导出浅层囚犯,开始集会!”秩序还贴心的给了许狱长一个倒计时,提醒她去治理囚犯。倒计时结束,秩序的力量就会到达高峰期,到时候就不用许一零忙活了。
但如果倒计时结束前混乱扩张的太大,某个倒霉催的狱长就会先挨秩序一刀。许一零不乐意了,小心思玩的飞起,“我的灵魂是狱长,还是我的身体是狱长?”
“狱长界定为1,灵魂与身体不可分割。”
“既然这样…集会不是我能定地点吗?好,那就定在深层监室好了,省的大家跑来跑去多麻烦。”许一零潇洒的摆手,不再与秩序多叭叭。刚潇洒完,她就转身握住了彻斯特的手腕眼巴巴的看着他:
“阿,彻,介意再让我进你身体里一段时间吗?”
“嗯…只要你不介意,其实没关系,怎么了?”彻斯特被许一零盯得有些发毛,但也没有避开她真诚、虔诚、炽热的目光。
“没什么,正在跟霸权主义做抗争。”许一零顺势向秩序屏幕竖了个国际手势,表示她是不会被秩序强权打倒的。
“要我帮忙吗?”
“要的,帮我看着点大屏幕,哪里有异常通过瞳膜和我联系。”许一零本想说不用,但话到临头她思考了下又改口了。
以她五次不过缺席了四次的心理教学课程来分析,彻斯特除了愧疚与旧伤外,还有对自我价值有严重的怀疑,他对这个世界匮乏参与感,这个是他选择自尽的一个重要方面。
因此“不需要你做什么”也会是种变相伤害。
想的可真是太好了,许一零都觉得当初心理课的10分肯定是导师“公报私仇”。
“看来该打扮打扮了。”她特地去找了血监仓库找了斗篷披着,另外带了仨面具,把整个人盖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