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的一次性开门权限。”
“那你为什么要关门?”
“我又不知道你打不开门。”
“……”
此时千言万语汇聚成一颗许一零摆烂的心:随他去吧,挨罚就罚了,她都死了还能怎么样,还能下双层加厚版地狱吗。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彻斯特轻言轻语的问了句,魇没作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期待他手里捏着的半个狱长将如何做,不知道为何许一零总感觉他悠闲的像是在幸灾乐祸。
“喝,茶,看,戏。”寄居着许一零灵魂的光点咬牙切齿的发出了四个字,她一气之下挣脱魇的指尖,跳进了彻斯特刚泡好的茶里准备自闭,结果被茶烫的嗷嗷的蹿了上来。
“我明明是个灵魂……为什么啊…”光点许一零那是相当委屈的趴在桌面上,她能被拍到也就算了,居然还能被茶烫到,倔强的她为了保持自己最后的尊严绝对不接受任何安慰。
“或许是个肉肉的灵魂。”彻斯特抽了张抽纸盖在了光点身上,魇就非常与众不同,他拿起烟灰缸就扣在了光点脑袋上,把彻斯特看呆了。
半个狱长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烟灰缸从头顶罩到了底盘。
她属实绷不住了,憋了两肚子气的许一零在烟灰缸底下玩起了转圈圈,准备蓄力把烟灰缸顶飞到魇脸上。两人瞩目中光点蓄力一跳,结果……愣是没顶起来烟灰缸半毫米。
烟灰缸象征性动了下,把嘲讽拉到了极致。
“豁,真棒。”魇用指尖敲了两下烟灰缸,彻斯特久违的被逗笑了,笑了?许一零自己是欣慰中带点心酸,她眼里的魇则是讨厌中带点讨打。
“你!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未来的合作伙伴兼债主的?!你有没有良心!”光点“脸盘子”贴在透明的烟灰缸上,跟个冤魂儿似的质问魇。
“我只有运行核心。”
“我不信,除非你掏出来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