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众人在储物区看了半天也没有一点钥匙的影子,浓哥表示他肯定是带来这了。李宗泽问道:“你有没有可能带去淋浴了?那钥匙好像有条绳可以挂在脖子上的。”
浓哥立刻回答:“不可能啊!我记得真的很清楚,要是不对,我就把里面那颗老鼠头吞下去!”
戚睿忽然想到,他这么猜测:“不会是被人偷了吧?”
浓哥:“偷啥啊我靠,老子除了床上那点餐巾纸就没别的值钱玩意儿了!”
江耀阳的脸色瞬间不好了,他似乎发觉了一个可能性,当即决定:“回寝室,别找了,让狱警来开门!”
四个人找来看守宿舍的狱警已经是十分钟以后的事了,狱警喝得醉醺醺的,手上拿着一大串钥匙,挺着个啤酒肚走到他们寝室门口,正一个一个地寻找备用钥匙:
“你们这帮小子,下次要是再搞丢我就不帮你们开门了!睡厕所去吧!嗝!”
他打了个酒嗝,熏得几人后退几步,浓哥捂着鼻子,用另一只手在面前扇风驱散气味:“明白了明白了,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狱警将钥匙插进锁孔,还没拧动,门居然因为惯性直接打开了!天花板的吊扇开着最大的风,窗户紧闭,而原本的钥匙就跟示威似的放在寝室正中间的桌上!
狱警骂道:“靠!这门不是开的吗?你们玩我呢!”
随之而来的还有扑鼻的腐烂味恶臭,被风扇吹得遍布在整个房间,给狱警熏得酒都醒了。
“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吃什么东西这么臭?!还是拉床上了?”
戚睿意识到不对劲的瞬间第一个奔向自己的床位,将床垫和被子都检查了一遍,松了口气:“还好,我这里没事!”
戚睿一转头,就对上了江耀阳那黑如锅底的脸,他同样也在看着他自己的床位:“你当然没事了,因为在我床上。”
戚睿看过去,那半截死老鼠的身子被切得七零八落,脓液和血液还被均匀地抹在床单上,场面堪比凶杀现场。
狱警都吓了一跳:“我去!你们在搞什么东西啊?解剖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