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您是不知道,宝密圣在蓟州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天怒人怨!
百姓们都对他恨之入骨,他把咱们蓟州搅得乌烟瘴气!”
耶律威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着,脸上的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
起初,耶律得重念在宝密圣跟随自己多年,劳苦功高,也并没有过多计较。
只是轻轻皱眉,摆了摆手,示意耶律威不要再说了。
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不仅耶律威频繁提及,就连自己的长子耶律宗云,也神色凝重地多次对自己提及宝密圣的种种劣迹。
“父王,宝密圣如此行径,实在有损我军声誉,也不利于蓟州的稳定啊。”
耶律宗云言辞恳切,眼中满是忧虑。
渐渐地,耶律得重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了些许不满。
宝密圣跟随耶律得重数年之久,对其脾气秉性已然甚为通透。
本就心思细腻,在军中摸爬滚打多年,练就了察言观色的本事。
最近,他明显能察觉出耶律得重对自己的异样。
以往耶律得重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信任与赏识,可如今,更多的却是审视与不满。
宝密圣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几分警惕之意,他深知自己能够这般肆无忌惮地在蓟州之地为所欲为,倚仗的不过就是耶律得重的信赖。
如今这信赖一旦动摇,自己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正巧此番出兵,岂不正是自己立功之契机?
宝密圣心中暗自盘算着,只要能立下战功,耶律得重定会念及旧情,不再追究那些过往。
想至此处,宝密圣当即便双手抱拳,身姿挺拔,再次对着耶律得重朗声说道:
“大王,末将定当肝脑涂地,不辱使命!”
其声音坚定有力,在帅府中回荡,脸上满是坚毅之色。
眼见宝密圣这般懂事,耶律得重不由得欣慰地对着宝密圣点了点头。
虽说这宝密圣毛病不少,平日里的那些行径也让他颇为恼火,但他领兵作战的能力,耶律得重还是颇为信任的。
耶律得重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宝密圣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画面,随即目光看了一眼宝密圣身旁身材魁梧、一脸冷峻的天山勇后,朗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