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年！——”龙女最后的一声嘶吼，让她再也无力支撑，最后的动作也抚在了她的腹部。

幻境也随着龙女的倒下而消失，二人依旧站在手持龙珠的龙女面前。

作为旁观者的靳言早已经泪流满面，“他们明明可以厮守一生，为何要一纸婚书昭告天地？”

封含蕴眼中湿润，看向靳言，“因为那个孩子吧，若是任由孩子出生，恐怕天罚也会随之而来，幼小的孩童可是无法抵挡这天罚的愤怒。”

“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引来天罚实属必然，不知两位，看过这些可有何感想？”龙女面目和蔼。

封含蕴却是一脸担忧地看向靳言，靳言低头在沉思，【我的存在本就算违背了天道，不知道算不算违背天意。】

“也许，我就是那个违背天意之人。”靳言实话实说。

封含蕴震惊地看着靳言，忙解释道，“任何人的出现不过就是天地产物，不代表你违背了天意。”

“师父？”靳言不解地看向封含蕴，“我...”

封含蕴咬了咬牙，没有理会靳言的话，她对着龙女施了一礼，“我们没有违背天意，若是今后有一天引来天罚，证明了违背天意之事，我也定会像魔神大人一般，以身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此话一出，龙珠瞬间闪烁了光芒，没有改变颜色，靳言木讷地看向封含蕴，“师父，您这是？”

封含蕴没有解释，而是等待着龙女的反应。

龙女笑了笑，“很好，第三个问题，你们二人可有心意相通之人？”

封含蕴下意识地看向靳言，注意到她也在看向自己，心里不自觉地舒服了几分，二人异口同声道，“有。”

龙珠没有任何变化，龙女十分满意，她伸出手来，将龙珠交给二人，“龙珠归于你们。”

封含蕴示意靳言去拿，靳言犹豫不决，封含蕴直接推了她一下，“言儿，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