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眼睛一转,一个好主意就在脑海之中诞生,“简单,南渊国国主不是还不知道这件事嘛。”
上官逸抬眸,刚好对上封含蕴震惊的神色,二人都被靳言的话震惊到了,上官逸竖起大拇指,“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好办法,原来就是要告状呀。”
靳言不置可否,“有大腿干嘛不抱?我们拿他没办法,不代表有人可以随意处置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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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我在添个油加个醋,不求公皙昊然治他死地,但求绝了他造反的心思,在夺了裕王的名讳那就更好了。】
封含蕴喝茶的手一顿,险些没喷出来,原来小丫头竟打着这个主意,难怪轻描淡写地,原来是在故意应付上官逸呀。
上官逸却来了个大反转,“靳言,你回去的时候小心说话,最近南渊国不太平,传闻魔修伤人事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数量,导致人心惶惶,南渊国国主一直压着这件事没有爆出来,恐怕就是因为你们二人在此治理水患一事。”
靳言挑挑眉,【这件事这么快就发生了,看样子裕子博真的是狗急跳墙了。】
她一脸淡然,“呵,当你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上天都帮你。”
“何以见得?”上官逸不解。
靳言笑而不语,拿着茶杯递给他,“喝!”
上官逸知道这家伙憋着坏呢,索性自己也就等着看戏吧,也算是给他无聊的生活增添一些有趣的事。
“哥!最后一车物资已经送到了...”上官琯儿边说边走了过来,见到了靳言和封含蕴二人,她忙施礼道,“失礼了,我不知道你有客人。”
二人回了一礼,上官逸介绍道,“这是琯儿,我们上官家最小的。”又向上官琯儿介绍二人,“这是我跟你提过的,紫檀阁的封含蕴和靳言。”
“久仰大名。”上官琯儿施礼,“我常听我哥提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