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倒也干脆,“我不怕,我就不信绥哥会害我?自从绥哥醒来后,我与他交流,没看出他有什么异常。两位师父,凭直觉,绥哥的本体没有被耳东魂魄支配,再者说,如果耳东魂魄控制了绥哥的本体,那么他清醒后为何不瞅机会逃走?”
昱凡颇为耐心地解释说:“我与高道长在这间房子上下周围布置了摄魂阵,除了我们三位,还有董绥的魂魄,能自如出入这间房屋外,其他外来的魂魄不能进入,假如面前的董绥本体已被耳东魂魄依附,耳东魂魄想逃出摄魂阵也不是那么容易;再有,董绥本体头部的伤没有恢复前,他没有能力逃出这间屋。”
昱凡说:“高道长,你先去准备后天摆道场的事,待会儿,他醒后,我再与他谈!”
董绥睡了一个时辰慢慢醒来,睁开眼看到师父与旺财坐在床边眯着眼睛小憩,由于摄魂汤是针对耳东,因此对穿越而来的董绥没有任何束缚,反而令董绥的记忆力增强了一成。
董绥睁开眼看到师父的刹那,一个时辰前发生的一切立刻浮现在他脑海中,他没有弄出声音,而是思考着如何让师父相信他没有被耳东魂魄支配。
董绥将上午与旺财开始交谈到昏睡过去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一切像放电影一样又过了一遍,重点是师父来后说的那些话。师父看着两人吃饭,喝下汤后,师父才说出摄魂阵和摄魂汤,说明师父一开始就起了疑心,并做了相应防范。
“摄”字顾名思义是抓的意思,摄魂即抓住魂魄的意思,为何喝下师父的摄魂汤,自己没有被束缚的感觉?
董绥再次仔细回味喝下摄魂汤时的感觉,意外发现此时此刻,他的的大脑特别清醒,思路特别有条理。
董绥心中一阵窃喜,
高道长提醒道:“昱凡,如果真如你判断的,脉象正常是因为耳东魂魄反噬了摄魂汤的法力,现在还无法估计一个时辰他醒来后有何表现,你看会不会对旺财有危险?这几天你我是否在此轮流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