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的提升,需要巩固的实力,都需要两者皆抓,若不能两道都能做到平衡,那么基础实力便是最重要的,一味提升境界,却不能巩固实力,那么遇到强敌只会成为别人踏板,挨踩也是活该。
萧祈安如今的战力,比之之前,更强劲,冰火双诀,随他心意而出,便如此时的空中,他刀法挥出,时而炽烈,时而冰冷,刀法蕴含的力量,裹挟着风,对那些强敌造成伤害,与他战斗的人被他这随意切换的刀法逼得节节败退,若不是另外还有三人与他一起战斗,只怕他早被萧祈安一刀拍飞了,可就算有三人,也只能维持不败之地。
萧祈安进步快速,此前的战斗他还受了伤,可他在这短短时间中,似脱胎换骨,即使强敌,他也能稳战不败,他卸下刀时,是谦谦君子,手握着刀,就是修罗战神,他无所畏惧,他能让他人产生畏惧。
尘述此战,并非要斩杀,也并非一定要赢,而是寻找契机,他停滞太久,有一点他很不能体会,此前也有点意境,可他未能参透,也许一场生死之战,能对他有所帮助。
谢舒怡也在战场中,她实力比之之前更强些,龙白也在她身旁时刻关注她与谢锦佑。
上次的战斗三人一起却还是受了伤,还得叶晨溪上战才解决,对他三人打击挺大的,虽然她总说,不要如此辛苦,可他们还是想变强,再强些,更强些,当他们很强的时候,她便能不用时时担忧他们,时刻护佑他们,她便能安心休息,过她想过的悠闲日子,他们陪她浪荡世间时,她也不用时刻担忧,不用分出许多神识,他们想她只是很简单的游历,不必再遭受一次次的围杀。
此时,他们所在的下方,已是满目疮痍,揽月宗中弟子太多,他们打起来难免顾及不周到,随意一刀而出,带出的损伤是极强的,故而他们自开始战斗,便带着敌人离开了揽月宗,来到此荒芜之地。
叶晨溪在与云季战斗,她也随时查看其他人,她这里可谓轻轻松松,并无压力,云季也是,看出叶晨溪并不想杀他,也跟着叶晨溪做戏,两人你来我往,虽也在战,不过与其他不死不休的战斗相比,他俩这里显得轻松自在,跟玩似的。
云季打着打着就说道:“多谢道主不杀之恩。”
叶晨溪对他一笑道:“谁说不杀你?你神峰的人都得死。”
云季正为自己是否意会错了意思而思考时,便见叶晨溪突然对他虚晃一招,而后他便出现在了一处空间中,这里面各类灵草灵花灵果,还有河流,一望无边,他怔愣时,便听见前面院中似有咳嗽声传来,他随即进去了,也听出是阮初棠的声音,进了屋中,果然见到了人,他急忙上前,给她倒水,又递给人,还给她拍背。
阮初棠见是他,不由疑惑看他,确实很疑惑,这里她虽也不知是何地,但此处是她师傅放她进来的,可云季又是如何进来的。
正待要问,便听云季声音传来:“还是如此,脾气犟死了,一言不合便要散尽修为,那些人还说你傻,你哪里傻了,你厉害得紧,我也不及你万分。”
阮初棠又歪头看他,似有不解:“你不是骂我吗?还说我是叛徒,还嘲讽我,我不要理你了。”
云季叹气:“那不是做样子吗?我叫你来的,我自然知晓,以你的心性,道主不会杀你的,我虽没见过真容,但我从那镜中见过,道主是个值得信任的。”
说着,又是一笑:“我以为只要道主不杀你,你便能趁此机会不回神峰,只是未想到她能收你为徒,你有了庇佑,我自然高兴。”
阮初棠问他:“这也是你算好的吗?那你为何来了,还要杀我师兄师姐们。”
云季又是叹一声:“那有何办法,我在神峰得知你被道主收为徒弟了,心里又是急,怕你太过单纯,认错了人,可回到神峰的消息太少,以至于我无法确认是否真实,只好亲自来了,若我不来,来的只会更强,你可知多少人愿意来,他们疯了,谁都想成为斩杀道主的第一人。”
阮初棠又问:“可你来了,却不杀人,你回了神峰,一定会死的。”
云季伸手点了点她额头,笑道:“不怕,不过死罢了,看到你安好,便已是很好,心中也放心了,回去是死是活无所谓了,小棠儿,我很高兴,你的师傅很好,你的师兄师姐们也很好,你的余生只会更好。”
阮初棠却是掉了眼泪,伸手拉着人道:“那你也不要回去了好不好,师傅她很好,她会留下你的,只要你说了,你又没同其他人那样,你那么好,云季,你去说啊!师傅她不会杀你的。”
云季却是伸手在她后背点了一下,阮初棠便没了声音,睡了过去。
云季看着熟睡的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你看你,都八百多岁了,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我离不开啊!若我能离开,早带着你跑了,回去后,你再见不到我了,那能否允许我说一句心中藏了许久的话啊!”
小主,
他等了片刻,才在这静静的空间中说了一句话:“小棠儿,我很
萧祈安与尘述在和神峰的一场战斗中,获益匪浅,此前停滞不前的境界终于有了突破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