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脸上笑出了花,低声对着陈明秀说道,:“刚才姑爷过来了,亲自捡的小姐你的绣鞋,交给我,你看姑爷对你多细心。老奴现在就把鞋给您穿上。”
一听这话,陈明秀心里美滋滋。
一根红色的绸带拉扯着两个新人,张柏原率先跨过了火盆。
陈嬷嬷在一旁提醒着陈明秀,:“跨火盆了,小姐小心脚下。”
按理说铜盆里只是几块炭火,并无明过,平平常常的跨过去就是了,可敢巧。
陈明秀跨过去的时候,一阵风吹过,腾的窜起了火焰,一下子粘在了喜服上。
初时火苗小,并未让人发现。
陈明秀闻到了一丝烧焦的味道,她压低了声音询问陈嬷嬷,:“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陈嬷嬷长期喝酒,鼻子有些不好使,她摇了摇头,:“老奴未闻见。”
张柏原牵着红绸的一段,率先走进大堂,陈明秀等一众丫鬟,紧随其后。
礼生,正念着吉祥话。
陈明秀的喜服腾的燃起大火,烧了起来,吓的丫鬟婆子,四散奔逃,一时间场面极其混乱。尖叫声,碰撞声,好不混乱。
陈明秀也吓的四处乱窜。
镇国老将军搂着镇国夫人,慌忙的远离她,但陈明秀就好像中了蛊,掀了盖头,直奔二人。
张柏原一看这情况,上去一脚,把陈明秀踹翻在地。
张柏崇不知道从哪里装了一花瓶的水,兜头倒在陈明秀的身上,没灭的火苗他大脚上去就是一顿踢。
等火被扑灭,众人再看陈明秀,哪里还有人模样,红色得喜服破破烂烂,里面的里衣都烧的乌漆麻黑,头发也都烧光了,剩了一个秃脑瓜瓢。
这时候丫鬟婆子才想起来扶她,奈何这一扶,两边的袖子被烧的破烂,已经不受力,撕拉一声掉了下来,露出了白花花的手臂,上面还都是被烫出来的水泡。
男男女女的宾客一时间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