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中一个笼子正关着一个憔悴的女孩。这个女孩便是看守月光井五姐妹中的五妹影后(影后并非她本名,但是由于罪行过于恶劣而被施予除忆诅咒抹除,故在这故事里以影后代替其真名)。由于这灭门惨案中她是唯一的生还者,所以被当成主嫌暂时扣押起来。
“死亡人数14人,一共八个成人六个小孩。成人4男4女,小孩6女。。。”轸地亚读着卷宗说道。“而且那4个男人都是战士等级,女性成年死者也是白女巫。“沃然补充道。“伤口极为残暴,而且几乎全是一击必杀。”莫根也说道。沃然则说:“小孩子就不说了,毕竟自保能力有限。但是这八个成人全是战士和白女巫,居然也躲不开,可见这凶手不但极为凶残,而且本领高超。”莫根听了转过来对轸地亚说道:“轸地亚,你还发现了什么?”
“根据大长老给我们的口供,其中一个女死者怀孕了,而且怀的还是圣婴。”轸地亚若有所思地说道。“至于破坏月光井的水,我想应该是临时起意。有可能是凶手找不到他想要找的东西一气之下就把井毁了。因为祭司的检验结果显示月光井是众受害人死后才被破坏的,这说明了凶手并不是冲着月光井来的,因为这种等级的高手,如果真的是冲着月光井来的,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就将月光井破坏然后才大开杀戒,毕竟以他的能力,要做到这点绰绰有余。”
沃然和莫根听了轸地亚的话也倒抽了一口凉气,随行的祭司也说道:“轸地亚先生不愧见解独到,那不知道轸地亚先生对本案的看法是什么?”“动机。要知道凶手在想什么,就要从动机下手。怀孕的女死者腹中没有胎儿,但是尸体没有被剖开的痕迹,应该是拼尽了最后一口气用法术把胎儿移走了。我们现在需要找到那胎儿,才好让这案子有个明朗的方向。”
但是当众人在讨论案情时,威默却和笼子里的影后眉来眼去。“威默,怎么不过来一起讨论案情啊?”沃然的声音打破了这局面,威默也来到众人当中。“威默,这件事你怎么看?”莫根问道。
威默说道:“笼子里不是关着当时的目击者吗?我们为什么不把她放出来好好问问?”
那祭司皱着眉头说道:“因为这女孩的嫌疑太大了:一家被血洗她却毫发无伤,这怎么看都没道理。而且我们在她身上发现了黑女巫的气息。”
轸地亚则打了个圆场说道:“如果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笼子里这位小姐有罪,那我们也不能就这样妄下定论说她有罪。我相信无论是黑女巫或白女巫,娃娃神和三女神都会赞同给她一个机会辩解的。说不定从她的供词中我们可以发现什么?”
看着祭司依旧犹豫,轸地亚又说道:“这位祭司先生的顾虑我们明白,不如我们就隔着笼子问话好了。”
祭司点了点头。四人便在祭司的凝视下开始了问话,影后则假装无辜,有问必答。在影后的回答(忽悠)下,四人得知了影后是五姐妹中唯一没有白女巫潜质的人,但是最近忽然有种觉醒黑女巫的迹象。案发前一天她因为觉得自己被这黑女巫觉醒迹象弄得很不舒服,所以便偷偷到附近的森林中静坐以定下心,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没想到一回来就看见姐姐们,姐夫们和侄女们全被杀了,说完还忍不住咽哽啜泣了起来。四人(尤其是威默)看见了也忍不住心软同情,这时威默忽然说道:“祭司大人,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如你们先暂时释放影后小姐,或许可以方便我们调查。”
那名祭司警惕地看着威默,另外三人也不解地看着威默。只听威默解释道:“既然影后小姐是案发现场的第一目击者,不如放她出来让她随我们到处调查。我相信如果她不是凶手的话也会想替家人找出真凶。祭司大人请放心,我威默会全权负责到底,并不让她离开我身边一步。”
祭司没有说话,只是看了轸地亚等三人一眼。三人互看了一会儿,想着既然有威默做担保,那放影后出来也未必是件坏事,说不定还可以找出破案关键,于是便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天丽族大长老的屋内。四名精壮的男人正在站在大长老面前,分别是高大黝黑,背后一对老鹰翅膀的天光族战士威默;戴着眼镜的白净男子天雨族战士轸地亚;一个矮小但结实,头上挂着一副护目镜的天萌族战士沃然和一个一脸认真的肌肉男天钺族战士莫根。由于月光井的命案太过惨无人道,涉案人又身份敏感,所以天丽族大长老要求另外四族各派一名战士前来协助调查(天智族没有战士阶级)。四人算是他们族中年轻一辈最有潜质的战士,又是互相认识,威默和轸地亚更是多年好友,所以被他们族中的大长老推荐过来。四人礼貌地见过天丽族一干长老并从他们口中了解情况后,便随着一名祭司和几个天丽族战士走进了一间小密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