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说了,末将只负责别让李禄及其亲族死了便好,其他的便不归末将管了。”
李铁马每句话都答的漫不经心,仿佛李府这场闹剧是根本无足挂齿的小事。
萧守义熟悉衡阳的作风,若不是有景明月暗中授意,给孟长峥和李铁马一万个胆子他们都不敢如此懈怠。
“芙儿呢?”李禄问李?。
“她哪见过这个阵仗,正在里面哭呢。”
李铁马瞥了一眼萧守义,李禄和李?这话就是故意说给萧守义听的,萧守义的脸色很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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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李家虽是降将,但陛下也是承诺给我们李家优待的,你们这么做是罔顾圣旨!你们镇北军要是再如此欺人,休怪我将你们的所作所为呈到圣上跟前!”李?指着李铁马和镇北军,言辞激愤。
“陛下?”李铁马冷哼出声,上前一把抓住李?指着自己的手指用力向后拗,李?吃痛拼命挣扎想要将手指抽出,李铁马却直接将其撂倒在地,将李?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有本事你就去告诉陛下!本将今天就把话撂这了,镇北军言行举止皆是圣意!”李铁马不断加重手上的力道,见到李?狼狈扭曲的模样,镇北军皆在捧腹大笑。
萧守义正要上前阻止,一个身影抢先一步拉住了李铁马,勒令李铁马松手。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赵冰河用力地在李铁马的腰间掐了一把,狠狠地瞪着李铁马,李铁马被赵冰河这么一瞪,仿佛冷水当头浇下,方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没了。
赵冰河对萧守义深施一礼:“吴王殿下,方才铁马陪着梁将军多吃了几杯酒,那些胡言乱语还请殿下切莫放在心上。”
镇北军见是赵冰河来了,无人敢再多言,整肃军容在原地站好。
萧守义见赵冰河态度诚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赶紧示意赵冰河平身。
“赵姑娘,可是师父派你来的,师父可有说……”
“我来并非受元帅之命。”赵冰河打断萧守义的话,“元帅还有很多事要忙,我和李铁马也并不清闲,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吧。镇北军听令!”
“在。”
“梁将军之后应是不会来了,你们务必恪尽职守看好李府的大门。”
“是。”
“那殿下请自便,我和李铁马还有其他事情,先行告辞。”赵冰河拉着李铁马对萧守义行礼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