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动认罪，还是负隅顽抗。

琼斯有的选吗？

“我愿意告诉你我知道的事，希望你能让我死的痛快些。”

琼斯抬起头，叹息一口气道：“我的确是光照会的一员，在五年前加入，化名约瑟夫。”

“我的职位是理事，负责巴黎片区。三年前我收到拉斐尔长老的召见，他给了我两支药剂。”

“一个叫做光辉II型，可以短暂激发人体潜力，让人恢复健康，但药效一过轻则伤势病情加重，重则身死。”

“因为处于研发阶段，所以药剂的功效也无法百分百保证，有30%的几率失败，使用者丧命。”

30%的几率失败！

亚当眉头几乎皱在一起，这个比例可不低。

这完全是把人当做了实验品。

“另一种药剂叫做巨神III型，成功率80%，可以激发人体潜力觉醒异能。我的任务是寻找对象测试药剂，并且寻找异能跟恢复相关的超凡者。”

“再之后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

琼斯说完，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声音无力道。

“还有你犯下的其它罪。”

哪吒轻轻摇头，琼斯说的他早就知道。

琼斯沉默，好一会儿才道：“在我办公室的东南角，有一处暗门，机关是书橱上的银器摆件，向左转动三圈然后再向右转动两圈就可以打开暗格。”

“里面有一个保险箱，密码是我的生日和爱丽的生日结合。打开后里面有一个U盘，密码是保险箱密码顺序翻转。”

“U盘里有我为光照会做的事，也有我收集的一些视频。那些应该是你想要的。”

琼斯抬起头，眼球中布满血丝，“这些是我知道的一切，再多就没有了，还请您信守承诺，给我一个痛快，我不想落入光照会的手里。”

“答应你的事我自然会做到，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验证你说的是否真实。”

哪吒朝亚当看去，一个眼神后者顿时会意，早已按耐不住的他立刻冲向了大楼。

“不要抵抗，很快就好。”

哪吒目光收回看向琼斯，恐怖的神识探入对方的大脑，阅读后者的记忆。

琼斯的记忆里除去部分日常和工作外，哪吒看到了许多“犯罪”场面，以及对方未曾吐露的“拉斐尔”身份，光照会在法兰西总部的地址等等。

在对方那些犯罪记忆中，什么无遮大会都属于小事。

娈童、龙阳、真人斗兽、人体实验等等，各种变态恶心的场景应有尽有。

哪吒眉毛越皱越深，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他收回神识，看向地上眼神迷茫，嘴角挂着涎水的男人，语气中充满了厌恶。

“我有些后悔答应你，给你一个痛快了。”

这时，身后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响起。

亚当端着一个笔记本跑来，上面插着一个U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