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的?”林雄追问:“快说说,我等怎么从未听闻这样的奇事?”
秦僻不紧不慢地用打酒的勺子舀了些酒液,均匀地倒在三个小碗中。
分别给林雄和李皓各分了一只小碗,示意他们跟着自己做:“把这些混匀了,倒在盖好的壶中,放在向阳的山坡处,埋上一个月。”
他的手腕轻轻研磨小碗里的东西:“以此作画,之后用一酒杯在画前放一放,颜色自然就退去了,最后再次用酒杯置于画前,红色又能浮现。”
二狗子看见他们手里拿着的小碗,里面加的还是有些浑的黄酒,欲言又止,硫化汞和乙醇,不是这个法子听起来就不靠谱啊!
李皓手腕一顿:“丹砂的颜色,会褪去吗?”
秦僻点头:“我儿时曾见过那道人制成一幅画,手法我还一直记得。”
李皓看着小碗里沉在底下的朱砂碎屑:“《周礼》云‘小约剂,书于丹图‘,有人解‘丹图’类取血加于书,乃取丹砂加于书,以此来做盟约。丹砂若是这样容易褪色,盟约怎能生效呢?”
“哎呀。”林雄却不大在意:“你也说了,是有人解,还有人说是‘丹图,未闻’呢,谁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用的朱砂,咱们试试嘛。”
秦僻跟着点头:“待一月后,便可见分晓了。”
他拿出三个小壶,把三个小碗分别倒在不同的壶里,交代小厮,专门寻一个人烟稀少的向阳山坡,将小壶埋在土里。
收拾完手里的东西,几人才发现二狗子捧着脸蛋坐在他们旁边,静静看着。
都有些奇怪,平日里他是最
“怎么做的?”林雄追问:“快说说,我等怎么从未听闻这样的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