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啥的,我就说警方现接到消息,小区里有藏匿的人贩子,想进屋仔细搜查看看是否有窝藏偷来的小孩儿。大家都很配合,没有不开门的。
我头上楼前都看了灯的,只要是灯亮的没有不开门的。”
小泽看向赵军,心想,既然你问了我,那么我也想知道你是怎么自我称呼的。
“我就是以平时最讨厌的人的身份敲门的。”
“最讨厌的人?推销的?”
“唉,真神了,这你都能猜到!我真是以推销洗发水为由敲门的。不过最后一个楼门三楼开门的是个秃顶的大哥,我瞬间开口说是推销茶叶的。”
小泽已经笑出了声,想必是已经脑补出了当时尴尬的画面。
“更寸的还在后面呢,大哥爽快地答应了,‘好啊什么茶,拿出来瞧瞧,把我直接搞无语了,我只好改口说今天已经卖脱销了,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到店里看看,然后把我们家楼下茶室地址写了上去。”
谈笑之间小泽也没忘了正经事,忙问对方有什么印象深刻的嫌疑对象。
赵军脑袋像拨浪鼓似的,摇个不停。“本来有一个人慌慌张张的心神不宁地听我介绍身份,我紧张的趁其不备伸头看向被门挡住视线的房间,结果一个女生衣不附体地坐在床上,我这个后悔。”
“那你不连忙阻止,万一是被迫的呢?”
“还被迫的,她不知有多期待呢,那种表情我一个男的说,不合适。总之吧,他们就是再苟且,人夫或是人妇,只要她成年了,我都没那个闲心去管啦!”
“说的也是,只要不违法,即使再违背道德,我们都无权干涉。只能是双方各自守着良心了。”
“说说你呢,有没有什么线索值得推敲。”
“还真有几个,咱们边走边说。”
两人一边往大门走,小泽一边分享着自己的收获。
“第一个是东边那楼第一个楼门的一个男的,家里家具什么的很简单,也不像有女的同居,但是卧室里分明看见了结婚照,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没有提及他妻子的事,只是简单询问有没有听见孩子吵闹之类的就离开了。奇怪的是,我询问过邻居了解到他和妻子大概半年前搬到这里,没多久妻子就去世了,大家也不知道得的什么病,总之好好的人就突然消失了。”
“不是吧,这都不报警?”
“说是平时小伙子为人就很低调,也不爱说话,既然死亡证明都开了,警方一定是把过关的,也就没人在意了。”
“也许只是突发急症之类的死亡,比如说心梗之类的,男的不善言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