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
白泽弯下身子,捏着岁岁的下颔,直接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如此猝不及防,又粗鲁又霸道,岁岁踮着脚,手足无措地站着,任由他的舌尖在她的唇齿间攻城掠池,退出时还不忘轻咬她娇嫩的唇瓣。
白泽低声说,“等我回来…我们再……” 说罢,他轻轻放开岁岁,挺直了身子坐在马背上,眉眼俱笑地睨着岁岁尽染红晕的脸颊。
他最后的两个字根本没说出声,但是从他的唇形岁岁非常确定他说的就是“洞房”二字!岁岁羞得根本不敢抬头看白泽一眼,可喉咙里竟鬼使神差地发出“嗯”的一声。
白泽的笑意更浓,他抖了下缰绳,天马再一次腾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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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半夜,宾客们都已散去,蓁蓁与洛端又在院子里饮了些酒,聊的无非是那段大家都已释然的过往,一直到天蒙蒙亮,才各自回屋。
喝了一夜的酒,蓁蓁早已觉困乏不堪,只想倒头就睡。
敲门声又响起。
蓁蓁以为是洛端,一边抱怨着一边去开门,“洛将军我可是陪你喝了一夜的酒,你若还不困不如去找句辰….”
门打开,却见阿晏穿着一袭月白锦衣,正立于淡金色的晨曦里。
阿晏问,“我听闻,你今日就要离开了?”
“等师父从山上回来,与他道别之后就走。”蓁蓁看着阿晏一脸倦容,不禁问,“你一夜未睡?”
“与涂山瑱喝了些酒,不知不觉天就亮了。”阿晏笑道。
同是喝了一夜的酒,阿晏看着不过是有一些疲倦,而自己,曾自诩酒量极好,此刻却已头晕目眩,面染桃色。蓁蓁不禁轻笑起来,“你酒量真好。”
“我爹说,我们是喝不醉的。”阿晏摊摊手,一本正经地说,“毕竟我们有九个头。”
蓁蓁噗嗤一声又笑起来,阿晏眼里含着笑意,看了她一会儿,又问,“想好去哪了吗?”
“天地那么大,走到哪算哪。”
“行囊…都理好了吗?”
“我没什么东西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