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锦盒从絮无忧手中抢过来,眼神斜睨了一下:“你下毒之事,朕不会跟任何人提及。”
言罢,絮无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絮无忧望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紧咬着下唇,眼中闪烁着泪光,那点点泪光中仿佛承载着无数的委屈、失望与不甘。
她静静地站着,似陷入情绪的漩涡里出不来。
片刻,她擦掉眼角的泪,眼神闪烁着决然的光芒,那光芒中透露出一种不屈不挠的意志。
她更加坚定了自己为父报仇的决心,无论前路多难。
絮无忧将千年雪参交给陈御医后,他连忙熬制成汤药,给秦义贤服下。
半个时辰过去后,秦义贤悠悠转醒,府中上下才松了一口气。
大家都可以活着了,不用陪葬了。
秦义贤面色虚弱地坐在卧榻前,燕程给他递来一杯水,他接过喝了一口后,忽然想起什么事便问道:“可有查出是何人给我下的毒?”
“是二姨娘。”
燕程犹豫了片刻,又道:“除外还给三姨娘和四姨娘下避子药。”
秦义贤闻言,心中的火气腾地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怒不可遏,直接将手里的碗狠狠地摔了出去。
“啪”的一声脆响,在房间里回荡,仿佛也在诉说着秦义贤此刻的愤怒。
燕程眸中满是关切,安抚道:“主人切莫动怒,您的身体还未痊愈,御医叮嘱要静养。”
他阴沉着脸,厉声问道:“那个贱人现在何处?”
燕程微微低头,恭敬应答:“二姨娘与婢女春桃主仆二人皆畏罪自尽。”
秦义贤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与怒意:“倒是便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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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义贤向来最是好面子,深知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
他果断下令道:“对外声称二姨娘是因病亡故”
“是”
秦义贤微微眯起双眸,神色凝重地问道:“敬安王近日可有什么动静?”
燕程微微低头,陷入沉思,片刻后回道:“敬安王近日除了出门几次,大多时间便在长流别院呆着,确实没什么特别的动静。不过,听暗线来报,有一次在跟踪敬安王时跟丢了,此事颇为蹊跷。”
“跟丢了?”
秦义贤微微一惊,眼神深邃而凝重,似乎在思索着敬安王这几次出门背后隐藏的深意。
“敬安王想必是察觉到有人尾随,故而有意甩开我们的人。”
他思索片刻道,“敬安王速来精明敏锐 ,吩咐下面的人这几日先不用盯着他了,以免打草惊蛇,引起敬安王的警觉,再生出其他变故。”
他还是放心不下,垂首沉思,仿若在筹谋何事。
须臾,凝视着道:“你速去告知陛下,令他下达一道旨意,五日后封城,以防生变,亦可防敬安王那方有援军前来增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