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声的不语,
在那些嘶嘶啦啦的腐蚀之声的衬托中,
更显得桀骜不驯。
长满疥疮的粗壮手臂,
挠了挠那本就没有几根头发的头顶,
看似毫无反应,
但其力度大到连带着结痂的头皮都给拽掉的细节,
很难会让人把那种“寂静”当作“若无其事”的代名词。
当然,如果是个标准的精神病人,
医护可能会迅速做出处理,
例如拘束服、紧急治疗等等……
但是,
那被揪掉外皮的地方,
并没有会让正常人揪心的大初雪,
而是儒动着、乃至互相挤压、快要“沸腾”的血虫们,
它们密密麻麻地向外滴落式地涌出,
却又被无形的屏障给托住,
如同水管里的水流一般,
在看不见的地方,
回流到那散发着腐蚀气息的庞大身躯里。
“格拉基,
你应该明白,
我现在的传声,
代表着什么吧?”
像是一个谈判的商人亦或者是专业调查机构的律师一般,
诺登斯吐字清晰地向那状若小山的庞大身躯,
隔着所谓的屏幕,
对着格拉基进行了第二次发话,
当然,
作为幻梦境之主的他,
并不打算将这个对话进行到第三遍,
倒不是说已经强大到被冠以幻梦境之主名号的牠,
会做出【你不尊重我的身份,那我就要消灭你】这种,
低等人类才会有的行径,
只是对于牠而言,
格拉基的存在,
不过是一次投石问路的手段罢了,
能尝试自然更好,
但若是无效沟通,
便无需浪费精力而已。
甚至于,
在诺登斯周身的一些新神,
特别是与格拉基有不死不休之仇的那些存在,
已经开始表现出【大仇即将得报】的愉悦感了..................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