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不用担心我。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好。”
宣席拿起杯子正准备倒水,霍子糕就打来了电话。
“喂。”
“兄弟,我的人 查到了点消息,民国时期秦家确实有人当了叛徒,不过早就枪决了,而且和秦聘祖辈的血缘关系都没和猴的关系近。完全不用担心。”
宣席心不在焉的嗯了声。
“咋了兄弟,听你这声音不是很激动呢?对了,你这求婚也求了有日子了啥时候结啊?证呢,证领了没啊?”
在霍子糕不知情的情况下,刀刀扎在了宣席的肺管子上。语气更差了,“管好你自己得了,别人的事你少管。连婚都没求的人不配问这些。挂了。”说完就摁下了挂断键,那力度好像要把屏幕戳碎。
走到门前时,宣席调整好自己的表情,他也不想让秦聘在这种时候多想。
“宝贝儿,水来了。这个感冒药。”
秦聘的头还是晕晕的,动完之后更严重了。接过水杯,喝完就躺了回去。“你要不要也吃点药预防一下啊?”生病了的秦聘没有了之前充满生命力的样子,整个人都蔫了许多,说话的声音都糯糯的带着些许鼻音,像只小奶猫一样,让人想给她很多很多的爱。
看着床上把自己团成球的秦聘,宣席把杯子放到一边掀开被子躺下,“目前还不需要。睡吧,我陪着你。”
“嗯。”
把秦聘哄睡后,宣席定好闹钟也昏昏沉沉的睡了。
中午,闹钟响了,宣席赶紧关掉,然后看了眼秦聘,还好没醒。小心点把胳膊从秦聘的脖子下抽出来,但是碰到秦聘的脸颊时,发现有些不正常的热度。
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实还在发烧。
量了体温,是在低烧。于是宣席把粥弄好后,去拿了酒精和纱布。准备按照秦文品的方式试一下。
纱布用酒精粘湿,把秦聘的手心、脚心、颈动脉搏动处、股动脉搏动处都擦了一遍。
看着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宣席的心也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