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紧紧握着安陵容的手,看向她道:“你一会儿什么都别说,此事不能连累你,我今儿与她拼了!”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冲动,宫中最不缺的便是背锅之人,她敢设计这一场,定是想好了后路的,一会你只管朝着皇上哭诉,别的什么都别管,皇上自会着人去查。”安陵容嘱咐,富察感激地看向安陵容点了点头。
很快,太医和抬轿辇的侍卫一齐乘船而来,这批侍卫回来,没多久便将秩序维持的井井有条。
“皇上!刚刚有人想要拉臣妾落水!若不是臣妾反应及时,拿发间的簪子扎了她的手臂,臣妾和腹中孩儿怕是再也见不到您了!”富察哭着上前,跪在了皇上面前,身体还瑟缩着…
“你快起来,你可看清是谁要拉你落水?”皇后开口,面色紧张中带着关心。
“臣妾虽没看清是谁,可她右臂却被臣妾戳伤,皇上一查便知……”富察继续看向皇上,双手扶着自己的肚子,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你先起来。”皇上开口,跪在一旁的桑儿忙上前扶起了富察,富察伤心过度,面色十分难看。
“孟太医可在?!”皇上开口,孟兆兴站了出来。
“微臣在。”孟兆兴说着朝着皇上行了一礼。
“你快去瞧瞧瑞嫔。”皇上挥手,孟兆兴便上前把脉。
“回皇上,瑞嫔娘娘受了惊吓,不过腹中孩子暂无大碍。”孟兆兴朝着皇上拱手道。
“速去将那歹人传来!让朕瞧瞧是谁如此狠毒!”皇上怒极,语气冷厉,侍卫得令便抄那已经将落水之人捞上来的船只走去。
“皇上,瑞嫔暂时无妨,这些人也跑不了,现下浣常在临产在即,那边还有个人守着,臣妾觉得皇上还是先去钟粹宫看看吧。”站在皇上身边的皇后开了口, 皇上思索间点了点头。
安陵容看向皇后,就看到皇后身边的剪秋和绘春都不在,心中便越发觉得拉富察落水之人必是这两人其中之一。
若不然,她也不会如此着急引导皇上容后再审,毕竟谁都知道皇上厌恶浣碧,对她腹中的孩子更是很少问津,即便她生个阿哥出来,也不能怎样……
更何况,她比谁都明白,这个孩子浣碧胎她能不能生得下来!
安陵容在下面拉了富察的衣服,富察会意上前道:
“皇上,臣妾知道若是此时拦着您,那便是臣妾的不是。
只是皇上,臣妾如今已是有了七个月的身孕,若今日那人得逞,臣妾定难逃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