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颜色在微弱的月光映照下,透着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息,就如同民间传说中吃人的夜叉,狰狞可怖,让人毛骨悚然。
大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想要逃跑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紧接着,大贵两眼一翻,身子一软,直直地晕了过去。
马二棍和田富平在屋子里焦急地等待着,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马彩凤回来。屋里的油灯忽明忽暗,田富平坐立不安,实在不放心,起身准备去秀英家找女儿。
就在她刚要迈出房门的时候,马二棍一下子叫住了她。
“你别去,让她自己处理,不要坏了女儿的好事。”马二棍皱着眉头说道。
“你咋能这么说?闺女一直没回来,我能不担心吗?”田富平着急地反驳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马二棍却一脸笃定地说:“你别瞎操心,女儿准是被杨清风留下了。我是男人,我最懂男人。你想想,女儿今天涂脂抹粉,打扮得那么漂亮,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就要有一个做学问的女婿了,以后说不定还能当大官,他弯了一辈子的脊梁也要直了。
“你胡说啥呢?彩凤虽然懒,但不是那种随便的姑娘!”田富平气得直跺脚,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哎呀,你这妇道人家懂什么!”马二棍不耐烦地挥挥手,“等着吧,过不了多久,闺女就会带着好消息回来。你回去睡觉,不要坏了女儿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