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的出刀动机本来就是为了救下窝金,在逼得类人松手之后,想都不想,就第一时间带着窝金向后疾退而出,这才躲开了类人的回马枪。
那类人回马枪落空,也不在意,嘴角上挑,轻蔑而笑。
“钢化膜,刚那一刀伤得到你?”
类人中唯一的女性尖锐出声,似乎在嘲讽钢化膜被一刀吓得收手。
“阿卡丽,我怎么做自有判断,少在那边嚼舌根。”
钢化膜斜眼冷冷瞥了一眼阿卡丽,语气和神情颇为不友善。
一个高壮而粗犷,一个娇小而阴狠,两人仿佛天生不对头。
“嘁,我看你是怕了吧,明明可以顺手多捏死一只虫子,结果居然被虫子吓退,哈哈哈……”
阿卡丽抬头,嘲笑起来,那可真是不留情面。
钢化膜眼眸怒睁,正要发作之际,却被烈风制止。
作为队长,烈风早就熟悉了钢化膜和阿卡丽的尿性。
“那刀,有毒。”
蒂克冷淡看着信长手中的纹石长刀。
“是毒吗……难怪我觉得危险。”
钢化膜闻言恍然,无关于攻击和防御,仅是在那一瞬间认为有危险,所以才果断收手避开信长的那一刀。
实际上,他有信心用肉体抗住长刀,但在那么短暂的时间里,他倾向于自己的危机意识。
不像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而是一种战斗本能或者说战斗习惯的表现。
阿卡丽冷哼一声,双脚立足之地弥漫出黑雾,透露出一股毫不掩饰的冰冷杀意。
“反正,全部捏死就是了。”
那充斥着杀意的冰冷眼眸,倏然扫向光幕之前的诸多人类。
在她眼里,不过是几只虫子罢了。
那高傲姿态显而易见,殊不知她也是从人类进化而来的。
光幕之内,专心解析神字的罗和金,终于是注意到了这一群不速之客。
罗皱眉,抬眼望去,眼眸不由一凝。
两团念力,就这样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