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声声瞥他一眼，满脸傲娇，“你的钱又不是我的，必须是我自己有钱了，我再去学。”

“声声不必和我见外，我的钱就是你的钱。”难以想象，十四五岁的少年居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祝声声聪慧，但她并不明白沈砚眼底的情愫，疑惑道：“那怎么行？你的钱是你辛辛苦苦挣的，我怎么能夺人所爱呢？你知不知道，夺人钱财，就如同杀人父母。”

“你这话是从哪听来的？”

“我看书看到的，嘿嘿，不过忘记从哪里看的了。”

筝声骤停，沈砚从回忆中抽离，抬眸看向舞台上退场的青衫少女，温柔溢满眼底。真好，当年的那个女孩弥补了遗憾，已经能在舞台上独当一面了。

在没有他的那些年里，她过得很好。

顾窈欢笑着鼓掌，“上一次听声声弹古筝还是在大一的迎新晚会上，今天听了好像越来越好听了。”

时子晴点头，“对，好听，超好听！不愧是两年前在……”想到祝声声一向不喜欢她提起两年前的事情，顿时闭了嘴。

“那是，我们声声可是最优秀的。”月蓁有与荣焉，“声声这么优秀，若我是个男子，我肯定要去追声声。”

沈砚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却在看到祝声声的那一刻，杀意尽退。

脖子上的凉意转瞬即逝，月蓁搓搓胳膊，“感觉刚才有一阵风吹过，难道是鹿鸣演播厅的空调坏了？”

迟喻祯笑她：“就你这小身板，穿的又薄又单，你不冷谁冷？”

月蓁：“……”

唯有秦恕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曾在部队里待过，自然没有错过方才沈砚眼里掠过的一抹杀意。

“对了，沈砚你刚才去哪了？”于在洲忽然想起沈砚消失了又回来，“我当时还以为你被拒绝了之后伤心离开了呢。”

沈砚淡淡瞥他一眼，起身迎上回来的祝声声，“声声，你的演奏很优秀，筝声很好听。”

祝声声浅笑盈盈，“沈学长谬赞。”

沈砚似乎并没有看见她眼里的疏离，低头发了条消息，接着，便有个男人领了四杯奶茶进来。

四杯奶茶自然是在场的四位女孩子一人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