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秉昌眨了眨眼睛，把耳朵掏了出来，怀疑自己听错了。

陈淑慧低着头，小声说：“妈妈以前吃过豆芽。我看见过，记在心里了。”

陈秉昌顿停了下来。

陈淑慧五岁时。她父亲上山后死于一场事故。在她六岁的时候，外婆家又找到了张文秀婆婆家。家里不让张文秀带走她的孩子，所以她被留在陈大水家里。

她只是失去了娘，不是死了亲娘。

张文秀嫁给了100里外一个县城的一个工人家庭。后来，村里人听说那个人被调到省城去了。

张文秀离开后，在头两年里，她请娘家的人来看陈淑慧。后来，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陈淑慧在陈大水家里当了一年的丫鬟。

那个时候，她又瘦又胆小，每个人都想打她骂她，拿她出气。

直到陈秉昌回来。

陈淑慧的日子才慢慢好过了，在陈秉昌的宠爱下，不但体重逐渐增加，就连脾气也见长了。

陈秉昌想起第一次回来看孙女的情景，心里又难过起来。

陈淑慧装好衣服，又问：“爷爷，你这几斤绿豆，还有南瓜给谁呢？还有我长的豆芽，要到县里去卖。”

在农村地区，山区人口稀少。三道沟有30多户人家。即使每天吃豆芽，也赚不到几分钱。

“好了，爷爷，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陈秉昌背着手走了。

不管能不能赚钱，能不能种豆芽，他的淑慧都可以为所欲为。

陈淑慧没有让他一个人去，只留下了一个南瓜和几个红薯。其余的放在一个篮子里，背着他，挨家挨户换绿豆。

绿豆芽，真行！

她能做这么有趣的事吗？

除了工作之外，她最

陈淑慧说：“我要自己种豆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