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奶奶真的把它送给海霞了吗？”许家和简直不敢相信。“你奶奶呢？”
“死了！奶奶走了……她让我把这个交给海霞姐……她让我去找海霞姐。她说海霞姐会把我养大。”伟越说着又抽泣起来。
“怎么回事？”许家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表哥…骗子……打奶奶……吴吴……”伟越赶紧叫了起来。
他断断续续地讲话。
但许家和几乎能听出他的话的意思。
“伟越，别先哭！”这样，我带你去洗脸，你一次只告诉我一件事，否则……我带你去叫海霞，你告诉她好吗？”
听到海霞的名字，伟越并没有那么兴奋。
许家和觉得自己做不好。
他先带伟越按陈美珍平的方式把一捆东西锁进了装贵重物品的木柜里，然后把钥匙给了伟越。
然后我找到了一双布鞋给老人穿。
他抱着大儿子，直奔肥皂厂的办公室。
这件事牵涉太多。他让儿子许海江守着门。他自己也是。
给许海霞打电话。
许海霞正好在店里，赶紧接了电话。
“你好，爸爸？还是老大哥？”
在许海霞的印象中，只有父亲和大哥会打电话。
电话里传来一阵抽泣。
许海霞立刻紧张地问：“是谁？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