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艳听了周爱兰的话，插嘴说：“原来来应聘的那个人也叫蒋小花！她说她很穷。她说她父母重男轻女。她别无选择，只能逃跑。
没有身份证，也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她看起来很好，说话也清楚，但身份不明。我不敢问她。他说他愿意借她十块钱，帮她度过痛苦，但她也不想要！”
许海霞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杨艳。“是她吗？”
照片中的人是汪海娜，穿着一件花裙子，头上顶着一个屁帘(刘海)，脸色发青。
几天前永玫打扫房间的时候在刘慧茹房间的抽屉下面发现的。
之前的事情发生后，刘慧茹为了不让钱永玫不舒服，把汪海娜的东西都扔了，包括照片。
这张照片是最后一张。
许海霞不久前也拿到了。
我根本没把它当回事。今天出门的时候，我想起来了，顺便把它拿了出来。
虽然这张照片和杨艳那天看到的照片还有一些差异，但杨艳还是认出了照片中的人，去应聘了。
“这是她！”
周爱兰颤抖着说：“你是说肖凤英先去了你那儿，然后……对我？”
“我不知道。无论如何，这两个候选人是同一个人！”杨艳说了实话。
周爱兰坐在地上。
完成了！
没有杨艳做比较，她或许还有一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