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晴近身,看着昏迷的刘魁就是一掌拍了下去,丝毫不拖泥带水。
刘魁只觉脑袋一沉,晕头转向。睡梦中感觉被人呼了一巴掌。
一个身穿铠甲的少妇,威风凛凛。一把扯掉身上的铠甲,露出里面的旖旎。束身的装扮,丰满的身姿,红里透纱的花白如梦。一件显眼的肚兜,约不住的芳华,如影随形。
袁晴转身背坐在床边,即使刘魁闭着眼睛,她也不想让刘魁看见她胸前的芳华。羞红的脸就像春天山里的杜鹃花,点缀而不失高雅。
轻轻褪去的妮纱,背面花白如玉,一道显眼的刀痕,她是马上裹尸的女人,有点磕碰很正常。
刘魁借着朦胧的烛光,有点模糊,起手就攀了上去,他最爱这春夜的清新光芒,没有浓妆艳抹的清纯,只有永不凋谢的太阳花。
失了内力的刘魁,有一种似有似无的无奈。袁晴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声……
“好人做到底,你个扶不起的阿斗!”
清晨,刘魁悠悠醒来,
浑身有了力气,但明显还不够。
昨晚,他做了一个梦,梦见百里草原,一望无际。风吹草动现牛羊,又不见牛羊。他梦见了一个美的如杜鹃花的女人,陪自己在草原上奔跑。跑跑跑,跑啊跑!
但始终想不起那个女人的容颜。
出了营帐,
迎面碰上了黑唇冷眼的向堂溪,
刘魁自然而然的想道:会不会是她?
身披铠甲,冷面无情。浑身精实,少言寡语。但看着又有点不像,她缺了一点女人该有的柔情,是一个只会打打杀杀的女人。浅黑的嘴唇,整得跟魔头一般,明显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