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釉萱游刃有余地躲开,她手中的玉佩他是碰也碰不到。
慕釉萱晃了晃手中的玉佩,跟耍猴儿似的。
上官鸿韬愈发暴躁,最后恼羞成怒,向着慕釉萱袭来。
慕釉萱的功夫是太子太保亲传的,就凭上官鸿韬绣花拳,伤不了她。
可上官君澈见他对慕釉萱出手,温润的目中闪过寒意。
下一刻,胜雪的白衣蓦然出现,上官鸿韬的手腕已被擒住,似听见腕骨“咔嚓”的声音。
上官鸿韬疼得冷汗直冒:“松……松松松手!快松手!”
上官君澈朗眉俊目,如玉树兰芝,此时浅眸含冰,皓颜蒙霜。
手上轻描淡写,上官鸿韬却疼得说不出话,眼泪都快出来了,只能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放手!”
上官君澈带着力道一放,上官鸿韬退了好些步才稳住身体。
“怎么?比试不过就犯浑伤人?”太子垂眸睨视,一身皇室威仪,贵不可攀,“上官君澈!你三番四次对郡主出言不逊,以下犯上,你好大的胆子!”
一旁的家仆顿时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