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展翻出一页纸，指着其中的一条记录。

“您看这条信息，记录的是体温升高的情况，并伴随精神不振，鸡冠发紫、呼吸困难，鸡喙有液体流出，有绿色、绿黄色或者黄白色的粪便，小肠上、扁桃体和盲肠出现红肿的情况。”

然后他又翻出另外的一张记录表抽了出来：“但是你再看这条记录，小肠上、扁桃体和盲肠却是一切正常。”

曲鸿波疑惑转头：“这有什么问题吗？”

顾展自信一笑，指着最后一句话说道：“自然是有区别的，因为禽流感不会使得鸡的其他器官，例如盲肠、十二指肠以及扁桃体等有化脓的情况出现。”

顾展说的非常专业，曲鸿波没有道理不相信，他下意识拿起那叠记录表再次翻看，果真发现记录的情况都有细微分别，根据顾展的记录吗，还真的将折叠表分为两类。

“这……”

曲鸿波沉默了，想到自己刚才对顾展展现出来的气愤，心里觉得过意不去。

“还得是年轻人啊，我们这帮人，不中用了。“

“是我没有注意方法。”顾展干巴巴的说了这么一句，他实在是没有学会怎么哄老头儿开心，不会哄。

“那现在怎么办？”

顾展皱眉想了几分钟，最后他提出：既然两种传染病有着诸多相似的地方，且在养殖的过程中经常发生，那么是不是可以结合起来一起研究？

这个思路使得曲鸿波眼前一亮。

这个方法应该是当下最高效率的办法了，毕竟展业发展的机遇就摆在眼前，已经没有时间单独拎出来哪一个再花时间研究了。

“这样最好了，小顾。”

从曲鸿波的办公室出来，顾展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曲鸿波的思想开明程度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期，也愿意接受不同的想法，这点让顾展觉得惊喜。

好的科研结果的必然支撑就是好的科研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