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晚上回去吗？”

顾展眉头紧锁：“需要看进度，你和欣欣先休息，不用等我。”

临别的时候，顾欣欣依依不舍地和爸爸告别。

顾展急于求证，在实验室里面基本待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最终得出来了一个很失望的答案，那就是禽流感疫苗在预防传统型鸡瘟的时候，效果并不明显。

顾展将这个答案告诉了曲鸿波，曲鸿波却觉得都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想到即将面对的禽流感病毒，顾展将自己的建议提了出来：“院长，我建议将传统型鸡瘟和禽流感病毒结合研究，探索一药两制的新方法。

顾展这话，听在曲鸿波的眼里是无比震惊的，尤其是在前面经历了研禽流感疫苗的极度困难之后，顾展今天提出这样的构想，无疑是在挑战不可能。

“我不建议这样做，顾展。”曲鸿波果断拒绝。

顾展大概能理解一点曲鸿波的心思，但是现在危机摆在面前，顾展不得不顾及：“院长，万一有一天，传统型鸡瘟和禽流感病毒交叉感染的话，将是安省养殖业的致命一击。我们还是需要提早想出应对之策。”

曲鸿波顿了一下，没好气道：“你当我是不愿意搞呢，咱们现在研究经费紧张，上面哪有经费给我们做这些？”

顾展沉默，经费问题是当前不可避免会遇到的问题，但是顾展并不打算就此放弃：“我们再申请一次，学校要是不批准，我去找校长。”

最终没有办法的曲鸿波尝试着再三和学校申请经费，没有想到还真的让他给申请来了。

随着经费的到位，顾展新一阶段将在实验室里面继续开展。

刘旭不理解顾展对于治疗禽类疾病药品研究的执着，在他看来，有疫苗便能解决大部分的问题，剩下的，也是人力不可为的事情。

实验室里的时间随着实验的进度，流淌的或快或慢，顾展看着日历上的时间，心里越来越焦急。

他在心里期盼着，安省的养殖业再坚持一下，就能等到新的药品问世。

然而，事情总是事与愿违，十一月，孙元收到反馈，有养殖场全面爆发了禽流感。

一时间，这个消息引发了养殖户的集体恐慌，他们都开始大量囤积禽流感疫苗，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