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她根本就没什么力气,软软的一小巴掌,却还是打得对方脑袋微偏。

这不是诺顿第一次被沈茵茵打。

上一次,是在雌保会,她误会他是轻薄欺负过她的诺尔,给了他一耳光。

长睫微颤,他抬起眼,眸色幽深地注视着面前的少女,声音低哑:“为什么?”

面前的人带着点困惑,过分冷静的反应,让沈茵茵的心尖颤了颤。

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在雌保会闹过的那次乌龙,可是面前的人是诺顿无疑。

她指尖微蜷,磕磕巴巴道:“你、你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还想不承认吗……”

没什么底气的质问,让诺顿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声音冷淡:“你确定刚才的人是我吗?”

“我一直都在晚会上,这是第一次离席。”

沈茵茵的小脑瓜轰的一声,全乱了。

诺顿这么冷静的样子,肯定没有说谎,那么刚才的人肯定就是诺尔了!

难怪刚才对方还好心告诉了自己他的名字,原来是为了栽赃嫁祸给真正的诺顿!

觉得自己了解了真相的沈茵茵,看着诺顿那张俊脸,觉得自己刚才打过对方的手火辣辣的。

她抬起手,慌乱地帮诺顿揉了揉,小声道:“对不起啊、我又认错人了……”

“我真不是故意打的你,疼吗?”

诺顿神色依旧沉静:“不疼。”

沈茵茵刚想松口气,对方却突然握住她的脚,摩挲着她刚才碰过脏东西的脚掌心,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不过……你对我的补偿,就只有一句对不起吗?”

沈茵茵被诺顿那带着薄茧的指腹触碰着,有些酥痒。

她觉得自己今天确实喝太多了,不然怎么会分不清诺尔和诺顿,甚至觉得现在碰着她的这只手,和刚才欺负她的手触感一样呢?

一样的滚/烫,一样的粗/粝。

难道双生子连这些地方也都是一模一样的吗?

“面对着我也能走神吗?”

诺顿站起身,不停逼近,一瞬间,高大的身躯压迫感满满。

沈茵茵吓得往床里面退,却被对方一把攥住清瘦伶仃的脚踝,粗鲁地拽了回去。

“为什么要逃?”

“做错了事不是该好好认错弥补吗?”

沈茵茵残留着水汽的长睫颤抖着,她衣裙凌乱地躺在床上,而英俊高大的诺顿就这样双腿分开,跪在她身侧,俯视着她。

她吓得连忙道歉:“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如果实在生气的话……要不、就打回来吧!”

沈茵茵说着,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

“我不会打你,只是你要告诉我,他是怎么欺负你的……”

沈茵茵闻言,睁开眼,艳丽面庞流露出古怪又羞耻的神情:“你问这个做什么……”

“说,还是不说。”

沈茵茵出于歉意,还是强忍着羞耻,简单说了一下刚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