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食餐素位

流浪前夕 诗心疯 2989 字 1个月前

主宇宙二点五宇宙年四十五恒星年二千禧年地球历二十四年

巳月廿五 晴转多云

次日无事,无甚所写,照如往常。辰初起,习诡辩之要,悦黔首,无而所问。再两食,食餐素位,无雅趣。酣然至黄昏,恰迫乏而已。便修其身,更阅两卷,于木屋前听茶,出四两半文耳。后,归寝记事,梦留香。

吾念此日虽平常,然岁月积之,一生之事大抵皆若此般平淡无奇。然平淡之中,或亦有可探之深意。诡辩之学,古已有之,虽可悦黔首,然吾心常思,此不过一时之巧,难成大道。昔者,纵横家以诡辩游说诸侯,或成合纵连横之局,一时之间,风云变幻。然其道多为权谋之术,少忠厚之德。吾今习之,虽非为纵横捭阖,然亦觉此中虚实变幻,颇费思量。

至于餐食之事,素位而已,果腹为要,雅趣阙如。想世间之人,多为口腹奔走,而鲜能于饮食之中寻得精神之滋养。古之雅士,食有定规,饮有节制,且于饮食之间,观天地万物之理。如孔圣,虽“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然其意在礼仪教化,非为口腹之奢。吾今餐餐素位,似应于此中寻些意趣,莫使饮食仅为生存之事。

酣然至黄昏,此等虚度光阴之举,实不可长。然人皆有怠惰之时,吾亦未能免俗。每念及此,心中常生愧疚。黄昏之时,本为一日之将尽,当思一日之所为,有所反省,有所进益。吾仅以迫乏为辞,实是懈怠。

修其身者,乃为仁人君子之要务。古人云:“吾日三省吾身。”吾虽未能日省三次,然于黄昏之时,略作反省,亦是必要。阅书两卷,本为修身之举,书中自有天地,可通古今之变,可晓人事之理。然吾之读书,或有囫囵吞枣之嫌,未得书中三昧。

于木屋前听茶,出四两半文耳。听茶之事,颇有闲情。茶者,香叶,嫩芽,汲泉而烹,香气氤氲。听茶之音,观茶之舞,此中亦有禅意。然吾出四两半文,只为一时之享,未思茶中所蕴含之文化深义。茶于中土,源远流长,其与文人墨客相伴,为诗为画为文者,不可胜数。吾当于此中深入探究,莫负茶之清韵。

归寝记事,梦留香。梦者,心之所思,夜之所现。留香于梦,不知是何香也。或为墨香,暗示吾当于学问上更加勤勉;或为花香,喻示生活中应有更多美好之追求;或为心香,提醒吾当修心养性,使内心纯净芬芳。

又一日,吾晨起,决意改往昔之慵懒。不再以习诡辩为寻常事,而思其于正道之关联。诡辩之术,若能以正心驭之,亦可于说理辩论之中,阐明正义,驳斥谬误。于是,吾于习诡辩之时,先正己心,以忠厚为本,以诚信为要。遇有争议之事,不再以巧言令色取胜,而以理据服人。同窗见吾之变,或有不解,吾则告之:“诡辩非为欺人,乃为明理。若以诡辩行诈,是为小人;以诡辩正道,是为君子。”

餐食之际,吾亦不再仅仅满足于素位。虽仍无珍馐美馔,然于寻常饭菜之中,品其滋味,感农夫劳作之不易。且于饮食之时,与同窗或家人谈论些古圣先贤于饮食上之故事,使餐食之间亦充满文化气息。

日至晌午,阳光正盛。吾不再如往日般寻地酣睡,而是外出漫步。观市井之人情百态,有商贾叫卖,有工匠劳作,有学子诵读。吾于其中,感悟人生之多样。见一老叟,于街边设棋局,吾遂驻足观之。棋局之中,黑白交错,如世之善恶纷争。老叟棋艺高超,落子之间,颇有深意。吾观之良久,忽有所悟:人生如棋,每一步皆当谨慎,不可草率行事。

午后,吾归而读书。此次读书,不再是走马观花。吾先选一书,乃《孟子》。孟子之文,气势磅礴,其义理深邃。吾逐字逐句研读,遇有不解之处,查阅典籍,或请教先生。读至“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之句,吾心为之一振。想吾平日之慵懒懈怠,实与大丈夫之道相去甚远。于是,吾于读书之中,立志以孟子之标准要求自己,培养浩然正气。

及黄昏,吾未觉迫乏,而是精神振奋。于木屋之前,吾不再仅仅听茶。吾亲自烹茶,从选茶、汲水、生火,皆亲力亲为。于烹茶过程中,体会茶之变化。茶于水中翻滚,如人生之起伏。待茶香四溢,吾邀同窗共饮。吾与同窗论茶之文化,从神农氏尝百草发现茶之药用,至唐之陆羽着《茶经》,使茶成为一种文化象征。同窗闻吾所言,皆觉新奇,亦对茶产生浓厚兴趣。

是夜,归寝。吾未急着记事,而是先静坐片刻,回顾一日之所为。今日与往昔大不相同,吾于各事之中,皆有所得。入梦之后,吾梦到自己置身于一片茶园之中。茶园之中,茶树郁郁葱葱,茶香弥漫。吾于茶园中漫步,遇一仙人。仙人问吾:“汝今日之改变,可知为何?”吾答曰:“吾不欲再虚度光阴,欲于平淡之事中寻得真意。”仙人笑曰:“善哉,汝能有此觉悟,实乃一大进步。然汝当知,人生之路漫漫,此不过开端而已。”吾欲再问,仙人却飘然而去。吾于梦中思索仙人之言,觉其大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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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日之后,吾之生活渐有变化。习诡辩之学,吾能以之与同窗辩论学问之事,互相切磋,共同进步。于餐食上,吾倡导节俭而不失雅趣之饮食文化,与家人朋友共同营造健康之饮食氛围。吾之读书,不再局限于几本常见之书,而是广泛涉猎。于经史子集之外,亦读些杂家之着,以拓宽视野。

数日后,吾闻城中有一盛会,乃各方贤才汇聚,讨论学问,交流思想。吾心生向往,遂前往。至城中,只见人山人海,热闹非凡。会场上,有学者讲论儒家之仁爱,引经据典,阐述其于当今社会之意义;有道士论说道家之无为,主张顺应自然,不可过度干预世事;有僧人讲佛法之慈悲,劝人以善念对待众生。吾于其中,如入宝山,贪婪地吸收各方之思想。

其间,有一老者,貌不惊人,然其言论却如惊雷。老者曰:“今之世,众人皆逐于名利,而忘其本心。学问之道,非为炫耀,非为谋利,乃为修身济世。”吾闻之,深以为然。遂上前与老者攀谈,老者见吾态度诚恳,亦乐于与吾分享其见解。老者言:“汝于诡辩、饮食、读书、听茶诸事上之改变,乃为修身之始。然汝当进一步,将己之所悟,传播于他人,使更多之人受益。”吾受教,向老者请教具体之法。老者云:“可从身边之人做起,以自身之言行影响他人。且可着书立说,使汝之思想传于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