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悠的心猛地一紧,她屏住呼吸,继续听着房内的动静。
“哼,悠悠是什么样子你不清楚吗?她从小到大都让我们惯坏了,如今她竟然想要抢走婉婷的老公,当年不知道是谁调了孩子,婉婷就是你的妹妹,我之前也查过了,发现婉婷在那个家里真的斯是太可怜了,唯一对她好的养母,早早的离去,整天在家里被虐待,后来的事我们也知道了,如今悠悠回来了,想要和傅斯寒在一起,可是已经晚了。”
莫婉婷,我一定要杀了你,于是她来到了旧货市场买了一个的报废车,又找来了一个男人,拿着莫婉婷的相片,说道:“你只要给我除掉了她,我就会给你100万。”
那个男人看着林悠悠,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你确定你能拿出一百万?”林悠悠不耐烦地说道:“我是林家的小姐,这点钱我还是拿得出来的,你只要把事情办好就行。”男人点了点头,“好,不过你得先付一半定金。”林悠悠拿出一张银行卡扔给他,“这里面有五十万,事成之后,另一半会打到你的账上。”
男人拿着卡离开后,林悠悠的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对莫婉婷的仇恨,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回到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但是眼神中的疯狂却难以掩饰。
而另一边,我正在商场给傅斯寒给孩子们挑选七岁的礼物,不知不觉孩子们都已经七岁了,以前过生日都不在一起过。现在终于可以在一起过生日了。
与此同与此同时,林悠悠得知莫婉婷和傅斯寒在商场给孩子们挑礼物,眼中闪过一丝阴毒。她拿出手机打给那个男人,“他们在商场,这是你最好的机会,除掉那个女人,但是那个男人不能有任何问题,一定要在没有人的地方除掉知道吗?别搞砸了。”男人应了一声,便往商场赶去。
莫婉婷和傅斯寒在商场里买完了东西,来到了商场外,想着孩子们在家里,给他们一个惊喜,给他们每个人都买了衣服鞋子还有玩具。
傅斯寒,这次一定要给孩子们一个难忘的生日,对了,顺便也给安安买了东西,毕竟他们也是我们的孩子。”莫婉婷笑着对傅斯寒说。傅斯寒温柔地看着她,“好,你说的我都依你,谁让你是我傅斯寒的妻子呢?
当我们我们走出了商场以后,来到了大街上,我们正享受压马路的乐趣,,男人看准时机,开着那辆报废车朝着我冲了过来。我在听到身后的动静,转头一看,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怎么还有车想要撞我,这个时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没想到傅斯寒突然出现,他用力地将我推开,自己却被车狠狠地撞飞了出去。
我看到傅斯寒将我推了出去,他被车撞飞了数米远,他躺在血泊中,我颤颤巍巍走到他的面前说道:“斯寒,你醒一醒啊!我们的孩子还在家里等着呢?有没有给拨打120啊!我求求你们啦!”我抱着傅斯寒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电话里传来了孩子的声音:“妈妈,你们怎么还不回来啊!不是说好要给我们过生日吗?”这个时候我用手势希望大家安静点,我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说道:“爸爸和妈妈这几天工作太忙了,你们的礼物我们已经让管家带回去了,在家里听太奶奶的话知道吗?”
挂断电话后,我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撕裂成了无数碎片。看着昏迷不醒的傅斯寒,我强忍着悲痛,对周围的人说道:“麻烦大家再帮忙看看救护车来了没,求求你们了。”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周围的好心人纷纷点头,有人跑向路口去查看。我紧紧握着傅斯寒的手,他的手渐渐变得冰冷,这让我更加恐惧。“斯寒,你不能离开我们,孩子们还需要你,我也需要你,我们的家不能没有你啊。”我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仿佛这样能将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不一会儿,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医护人员迅速下车,熟练地对傅斯寒进行了紧急处理,然后将他抬上了救护车。我跟着上了车,一路上,我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傅斯寒的脸,他的脸色如此苍白,毫无血色。
到了医院,傅斯寒被直接推进了手术室。我站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双腿发软,靠着墙壁才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上沾满了傅斯寒的血,那刺目的红色让我一阵晕眩。
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颤抖着双手拿出手机,给陈特助打去了电话,电话接通,我还没开口,眼泪就先流了下来。
“陈特助……你们家总裁他出车祸了,现在在手术室,你在公司里一定要守口如瓶,我怕公司里的那些人趁着斯寒这个空隙想要夺权,尤其是傅斯寒的二叔,另外谁要是问总裁去哪里了,你就说总裁出差了知道吗?
陈特助在电话那头一听,声音也紧张起来,“夫人,您先别着急,我这就去安排。总裁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我挂断电话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一些。
我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坐下,眼神空洞地望着手术室的门,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傅斯寒被车撞飞的那一幕,那场景就像噩梦一样紧紧缠绕着我。每一分钟的等待都是煎熬,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抽离了身体,只留下一副躯壳在这冰冷的医院走廊里。
这个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出来了,我赶紧着急地询问:“你好,我老公怎么样了,医生你一定要救救他好吗?”医生说道:“你好,手术很成功,但是他的脑子里还有淤血,可能以后会失忆。”
我听完医生的话,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失忆?那他……还会记得我们吗?记得孩子们吗?”我的声音颤抖着,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目前还不确定,要等他醒来观察。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淤血有可能会慢慢吸收,记忆也有恢复的可能。”我机械地点点头,“谢谢医生,麻烦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