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佑又点头:“从这一段时间的调查结果来看,很多的苗头都指向了毛家。”
袁天佑顿了一下又笑着问:“王掌柜那个客栈的东家,你猜猜是谁?”
梅含笑一听,眼睛睁大:“难道是毛家?”
袁天佑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猜对了,王掌柜背后的主子正是毛家。”
想到毛家人在宁远城里的风评那么好,梅含笑不由皱了皱眉说:“毛家只是商人,竟然也参与到这些事情里面了。”
袁天佑点头:“毛家人的来历也有些可疑,他们是二十年前来到这里的。”
梅含笑把头挪开,看向他:“原来是这样,那你那次受伤和毛家有关系吗?”
袁天佑点头:“应该是有。”
梅含笑又问:“那毛家和康王又是什么关系?”
袁天佑思考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说:“也许康王爷看上的是毛家的钱,而毛家借助的是康王的势。”
梅含笑夫妻俩一时陷入了沉默。
商界和政界的发展一向不是孤立的,商家要借助政界才能把商业发展的更好。而政界要借助商界的财力才能做更多更大的事情。
这是自古不变的道理。历来都是如此。
袁天佑看着小妻子出神的样子,搂过她压在身下笑着说:“晚上是我们夫妻交流休息的时间,还是不要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耽误了我们的正事。”
一边说着,身子也往下沉了下去。
不一会儿床上就传来了女人娇软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窗外的月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偷偷的隐到了云层后面,暗戳戳地窥视人间百态。
整个的夜空一片沉寂。
梅含笑是被窗外的鸟叫醒的。她睁开眼睛,看看沙漏,又看看外面的阳光,又低头看看床上的一片狼藉,觉得脸有些发烧。
昨天又是一个荒唐的夜晚。她觉得袁天佑正不愧是练武人,精力那么旺盛,体力也恢复的那么快。
她捂了一下脸,也幸亏自己也是习武之人,要不然还真不能适应他的索求。
梅含笑收拾好出去,就触到了无影老头似笑非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