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也对,这几天他根本不像个伤者,总是时不时就消失。
毛捕头还在控诉道士,李墨在心里想,要是你知道这道士骨头断了还能到处溜达,肯定会想把他抓回去研究研究。
赵士承孩子心性,对发生的事情十分感兴趣,拉着毛捕头不停的问。
赵继琮听完后觉得奇怪:“李兄,你怎么会和这个道士认识的?”
见众人都好奇,李墨索性将自己和道长相识的过程说了出来。
听完后,林谦眼底满是惊讶:“这道士似乎不一般……”
梅老板忍不住接话:“怕是有真本事。”他看向毛捕头,“他刚才说你有血光之灾哎。”
毛捕头舔了下嘴唇:“肯定是胡说的,哪儿就那么悬?”
不过他心里还是犯了嘀咕。
大不了,回头他小心点就是了,总不会真叫那道士说中吧?
赵继琮忽然想起什么,直勾勾看着毛捕头:“你方才说什么道观?”
“紫金观。”毛捕头道。
赵继琮面上神情变得复杂起来。
“怎么了吗?”李墨问道。
“你们或许没听过紫金观,但我听过,早些年父亲还在朝为官时,京城城郊处便有一个道观唤作紫金观,这紫金观观主颇有神通,据说去年被当今陛下封为国师了。”
梅老板倒吸一口气,有些惶恐:“那道长不会是国师弟子吧?”幸好他刚才没跟人家顶嘴……
“不能吧,国师弟子怎会在我们丰川县?”牛县丞说完后觉得没什么说服力,万一人家就是到处游玩呢?
倒是赵士承指着毛捕头,一脸惊恐的道:“哎呀,你八成真有血光之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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