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既然认出来它的来历,还有没有想起点别的什么?”
张家族长却只是一如既往的摇了摇头,他碎片化的记忆就像拼图,只有看到特别的记忆节点才会触发关键回溯。
吴邪也不意外,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发展,原本也没指望这位嘴葫芦能说个所以然来,不一直都这样吗。
他只是想知道,小哥的记忆具体恢复到了哪里,没问到答案,他还是拍了拍他的手臂以示安慰,只是语气里夹杂着一丝笑意。
“没关系,你家的东西,我知道也是一样的。”
黎蔟虽然没看他们,但离得不远,这句话听到耳朵里,就像当年古潼京黑瞎子说【这个机关只有姓张的能解】,可吴邪却很精通,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张起灵也是一怔,只是没等他开口,小三爷似是有些感慨,自顾自走到银屏边细细摩挲着往下说,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说到久远和绝种的东西,一定是张家人最有权威。”
“从远古至今,苗疆一向神秘,尤其在这个能追溯到五千年前的古墓里看到失传已久的术法,我不由得更想猜测,所谓苗疆术法的源头,其实就是早期生物学家西王母和她少部分的子民,但也只是猜测。”
常日和蛇虫鼠蚁为伍,精通药毒方术之道,谁知道那传说中所谓的长生不老药,是不是就拿这些玩意儿炼的。
当然,这就是个打趣,想知道真正的故事,应该是只能问西王母本王了。
但显然,吴邪要说的话,重点并不在这里。
“苗疆又分了很多部族,这些部族之间的风俗习惯也是天壤之别,因此养的噬银甲也有自己的习性和特点,指令也不可能一致,所以,通过正经的法子进门是行不通的。”
黎蔟眉尖一挑,手插着兜站在邪帝跟前等着听他长篇大论的结果。
“知道噬银甲的人很少,知道它们弱点的,就更是寥寥无几了,但很不巧,我就是寥寥无几的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