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怎么解释?百口莫辩。
越描越黑。
扶夜也没预料到会是这个情况,按理说他应该预料到的,但也许是方才脑中所思所想都是旁的事,反倒忘了想这个最该考虑的事。
他只能回答席雅诗的话。
“昨夜醉酒,将师妹带回来后就没了意识,反而让师妹照顾我,是我的不是。”
在殿内时,扶夜喝的就不少,至少比叶沫所喝的要多上许多,这么一解释,好像也不是没有可信之处。
席雅诗过来抱住叶沫的手臂,有些警惕地盯着扶夜,随后小声问叶沫。
“真的?”
她更相信叶沫的话,席雅诗知道的,叶沫平时看起来安静腼腆,实际心中很有主意,若是不愿意不想做的事,必定是不会做的。
而且叶沫向来很少隐瞒什么。
叶沫点头如捣蒜,“真的真的,师兄倒的很突然,我也很醉,昨夜我是睡在美人榻上的。”
“那就行。”
席雅诗吐出一口气,“你可还有什么东西没收拾好?等会就要回程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