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不知多少个岁月,好像几年之后,我们之前一起吃的新化地下商场的那家麻辣香锅倒了。
才只二月,桥边的梅花开了,落了满地粉。
春风依旧凛冽,柳树尚未长出新枝。或会被锯掉了,只剩矮矮的躯干。
摩天轮旁一整排的含笑都开了,空气闻到一股清香。刚到向东街灯笼就亮了。
你曾同多少人在这岸边吹过风?
聊过过往的人生与彼此的未来。
又同多少人走散?
用过多少的真心和谎言?
终究还是会觉得和一个这样的人在一起很是扫兴吧。即使无意说出来的话也非常伤人。就像随时说的:都可以,听你的。那副很不情愿的样子。有时候说的是:我不愿意。而且也完全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好像没有人会愿意送我东西,甚至偶尔有几个人说过要送我花,但是也没有送。但是有一个人会在各种节日记起我,给我转个小红包。我总还是收获到一些感动的。我这种人总是一旦有一些感动就觉得好想把自己全都交出去也可以。
凌晨做了一个好大的梦,梦里尽是荒诞。
梦里老家还留着一个很干净的房间,就是我小时候一直睡觉的那个卧室,甚至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房间里散乱着几双凉鞋,而我低谷时回去睡了一觉。这个环境就像凭空捏造出的一样让我惊讶。
然后甚至床上还有几块小孩子的冬季围巾。好像还有别的人。厕所也很不一样。
孩子所提供的情绪价值,大于任何男人。她不会欺骗,不会虚伪。会因为一个几十块钱的话筒,真诚地跟我说了好多句谢谢,谢谢妈妈,爱妈妈。我最大的遗憾不是错过谁,而是无法把我的孩子留在我身边。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无法隐藏也无法衡量。
就像不爱就只会计算价值。就算一些还不错的画面,也会觉得转瞬即逝,无法形成长久的愉悦感。
比如阿警他会在说不愿意,随便后,带我去之前和小颖子一起去的电玩城,但是感觉却完全不一样。因为元宵节人太多,所以手玩的那个游戏机的人一直是满的,一开始说买30个币,然后他又用完去买了100元200个币。可能这才是电玩城正常的消费吧。他把大部分币给了我,可惜我其实没那么
人这一生要经历多少黑暗和黎明,要经历多少过客,谁知道孰对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