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位者如果残暴不仁,或者仅仅是不愿意把弱者放在心上,该怎么办?”智瑜提出疑问。实际上,智瑜想告诉李峡,上位者不但不会关心弱者,连他们这种强者也被上位者视为“鹰犬”而已,听话则用,不听话则放逐,甚至诛杀。李峡不知如何应对。
“什么狗屁上位者,一群酒囊饭袋而已,杀光他们,咱自己重新盖个房子。”得花和尚气势惊人,稍微露出一丝,顿时让境界低微的人头晕目眩,邹湘语急忙挥舞袖子,替大家遮挡和尚无意散发出的气势。江柳看到了得花和尚的巍峨气势,仿佛看到了一位手握生杀大权的将军,这才是得花的本来性情吧。
“盖个什么房子?杀了那些人,谁说了算?如何治理?”俞杰接连追问。
“我哪懂?”俞杰算是得花的上官,这些人中,得花对俞杰最尊重。
“如果能让我重新书写天下,我想九州的掌权者不能是最顶尖的大修士。如果有人修炼到顶峰,一定要退出权力中枢。”俞杰语速很慢,但是语气坚定,显然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他们如果不退呢?”得花问。
“不退,则众人围攻,逼其退出。否则……死。”俞杰出言如铁,冷冰冰的。
“我觉得可以成立一个多人参与的群,如同山上的祖师堂,就如我们这群人,有什么事商量着来,避免直接动武。”陈燕矶终于发言。当陈燕矶说出“群”这个字,江柳差点跳起来,看陈燕矶平静的样子,知道只是巧合而已。
“谁有资格参加这个群?”邹湘语问。
“我们可以称呼团,或者大会。”江柳插嘴,群这个字实在是太刺激他的神经了,以前被这个字搞怕了。
“好,谁有资格参加大会?大会如果商量不出结果,又该怎么办?如果有人非要动手,谁来制止?”邹湘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