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皎月气定神闲,“我不会让你害人,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是杀人凶手,我与夫君,还有未出世的孩子,皆死在他手里,这种人我杀了他也是为民除害。”
卫腾随口一问,“大姐,冒昧问一句你是怎么死的?”
“云涛他不是人,啊!”
从女鬼的痛苦陈述中,云意他们才知道这事儿的来龙去脉。
女鬼和他夫君家逢变故,来到京城讨生活,夫妻俩开着个煎饼摊。
偶遇醉酒的云涛,他见色起意尾随至她家中,想要图谋不轨。
女人的丈夫阻止,却被他吩咐下人乱棍打死,他得逞后还不忘折磨女人,腻了后赏给了那些随从。
她被百般折磨,连孩子没了,她不堪受辱,待云涛离开时,于午夜悬梁自尽,化作厉鬼索命。
“真不是人!”
云涛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纨绔,但她那母亲是刑部侍郎的庶女。
很多志奎之人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敢怒不敢言。
“苍天无眼啊,我这天大的冤屈无处诉说”女鬼哭得肝肠寸断。
姜皎月掏了掏耳朵,“谁说无法伸冤了,我有办法,云意你来。”
“啊,我?”
“他们明摆着要你死,你确定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卫腾也曾遭人算计,这会儿感同身受得很。
“云意,你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的,人能有几条命,要我说,他们不仁你不义就是。”
低着头,云意沉默了半晌,重新抬起头的时候,眼里多了一丝坚定。
“我该怎么做?”
父亲和后娘那般纵容弟弟,迟早得出事。
与其等他们做出诛连九族的事情出来,他还不如与他们撇个干干净净。
反正那个家,也没什么能让他留恋的。
姜皎月笑了,朝着他勾勾手,“过来,听我说。”
“可是大师,白天阳气太盛,我是无法出现的,而且他们看不到我。”
女鬼坐在地上,委屈地抱住自己的膝盖,“衙门带着官威和正气,我进不去。”
为了能够成为厉鬼,她跑去乱葬岗吸收了许多的阴气。
刚才被姜皎月重创,现在鬼气大大削弱。
“我来京城也有段时间,你没听过我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