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生了女儿后,她被重男轻女的婆母各种蹉跎,直到后来,生了个儿子才好了些。
如今,弟弟是跟着姐夫家走镖,负责一个镖局的分舵。
去年刚成亲,并未在京城安家,而且选择了与妻子家近的一处县城。
女人听姜皎月说起这些,她神色也有些唏嘘,“祖母这人好面子,我母亲的那些年或许受许委屈。”
不过,她母亲并没有因此而被婆母勒令给她父亲纳妾。
也就是被要求调养了几年身体,喝了两年中药,祖父倒是纳了几房妾室,还有那些庶子庶女。
父亲走后,母亲便与她单独分家过,如今她出嫁,近一年要调养身体,便与她住在了夫家。
“可是大师,这跟我算的卦有什么关系吗?”女人听了这么一会儿,并没有听明白。
姜皎月神色没有不耐,反而继续解释。
“当然有关,因为你的直觉没有错,只不过那个外室女并不在家外,而在家中。”
“就是令堂。”
女人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来,她握紧了手中的帕子,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我母亲她怎会......”
“你夫君与你初见,是因为故人之姿而惊艳,与令堂......大约是报复也是刺激。”
姜皎月扯了下嘴角,就像是看话本子一样平静。
“你的婆母,自打那边公爹去世后,便常伴青灯古佛,也不曾插手你二人的小家,对吗?”
女人苍白着一张脸,点点头。
“是的。”
姜皎月语气唏嘘,“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夫君心中藏有他人,她为他生儿育女,也仅仅只有责任。
甚至儿子娶了妻后,她才知道儿子娶的是自家夫君心上人的女儿,她大为崩溃,但又不忍影响儿子的家庭。
多年的委屈和苦楚,被她藏在心里,等男人过世后,她便选择摒弃红尘俗世。
“你的夫君,多年以来都替母亲不值!”
他见过父亲偷偷藏得有画像,他见过甚至印象深刻,悄悄烧掉后,被父亲暴打一顿,棍子都打断了。
后来他偶然的一次见到,就对女子一见钟情,让父母去打听且提亲,得知是女子的孩子,父亲二话不说就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