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后顿时勃然大怒,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容,此刻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阴沉得可怕。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着道。
“墨梓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纵容你手下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肆意妄为、胡作非为!难道在你眼中已经没有了朕的存在吗?你可知晓,雅儿不仅是你的弟妹,更是我天启朝堂堂正正的镇国公主!如此尊贵的身份,岂容他人随意污蔑和诽谤?而你这愚蠢至极的东西,居然还放任这种事情发生,真真是让朕失望透顶!”皇帝怒目圆睁,满脸通红地指着墨梓炎大声呵斥道。
他那原本威严的声音此刻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颤抖起来,整个御书房都仿佛被他的怒火所笼罩着。一旁跪着的墨梓炎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不已。面对盛怒中的父皇,他根本不敢有丝毫辩解之意,只能不停地磕头谢罪。
“父皇!父皇你别生气。儿臣有罪!儿臣也是被奸佞小人所蒙骗,才会犯下如此大错。求父皇原谅儿臣!求父皇原谅儿臣!”
“哼!”只听皇上怒不可遏地重重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一道惊雷炸响在御书房之中,令人不禁胆寒。
紧接着,他面色阴沉如水,目光冷冽地注视着下方跪着的墨梓炎,一字一句地下达了惩罚旨意。“墨梓炎,朕念及多年来的父子之情,此次暂且饶你一条性命。但死罪虽可免除,活罪却绝难逃脱。从今日起,罚你于府中闭门思过整整三个月!这期间不得踏出府邸一步,给朕好生反省自身所犯下的过错!倘若日后再有下次这般忤逆之举,朕定会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墨梓炎听到这话后,心中悬着的巨石终于落了下来。他深知此番能够逃过一劫实属万幸,于是赶忙磕头谢恩,口中连连说道。“谢父皇开恩,儿臣定然会深刻反思、痛改前非。再也不敢做出如此愚蠢之事,儿臣在此多谢父皇的宽容大量。”
上方端坐的墨元璋依旧用那无比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墨梓炎,眼中似有寒光闪烁,仿佛要将其内心看穿一般。被这凌厉的目光一扫,墨梓炎顿时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哪里还敢与皇帝对视,急忙又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生怕再多看一眼便会触怒龙颜。
随后,只见墨元璋微微侧头,对着殿外高声喊道。“来人呐!速去将那些胆敢污蔑诽谤镇国公主之人,统统抓起来处以极刑!一个不留!”
守在门外的御林军们听闻皇帝命令,齐声回应道:“是,皇上!末将遵命!”话音未落,一群身着铠甲、手持兵刃的士兵便迅速行动起来,朝着宫外飞奔而去。而随着众人纷纷离去,原本气氛紧张凝重的宫殿内总算暂时恢复了平静。
墨元璋一脸倦容,缓缓地抬起手来,有气无力地挥了一挥,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无奈:“你们都先退下吧。”
“是儿臣遵命。”几个人齐声应道,然后恭恭敬敬地朝着墨元璋行了一个大礼。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显得训练有素。行完礼后,便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去,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御书房。
墨梓炎则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灰头土脸地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刚一迈进府门,他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一下子瘫软在了椅子上。他心中清楚得很,这一次虽然侥幸保住了性命,但是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恐怕已经大打折扣,甚至可以说是失宠不少。
此时,府中的那些下人们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家主子的失势。平日里,这些下人对墨梓炎都是阿谀奉承、百般讨好;然而现在,他们一个个都变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说话做事都格外小心谨慎,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这位正处于低谷期的主人。
出了皇宫后,墨梓轩和欣雅并肩而行。墨梓轩深情地凝视着身旁的欣雅,眼中满是关切与忧虑。“欣儿,以后要是再碰到类似这样的事情,可千万记得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不要再独自一人去面对了,你知不知道我会有多么担心你呢?”
皇上听后顿时勃然大怒,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容,此刻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阴沉得可怕。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