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开始录制了。
何丹青的妆造有一点点的复杂,是相对的。
荒木和舞者各是一身舒适且方便动作的西装。
何丹青穿着一件白色无领衬衫,到将要上舞台的时候。
荒木最后一次为他确认妆发,从一个包装极厚实的防尘袋里掏出一件衣服。
一件有一百九十年历史的古董和服振袖,黑蓝色打底,是流光四溢的绸缎,用丝绸绣满金灿灿的枫叶。
只是给何丹青披在身上。
即使这件衣服被保养的很好,荒木还是建议何丹青尽可能站桩,少走动。
不是,都把十九世纪的古董搞上舞台了吗?
节目组知道何丹青会穿这件衣服上舞台演出,连夜找保险公司咨询。
“我可以买下来吗?”临了上舞台,何丹青还在眼巴巴的问。他轻抚着袖子上的枫叶纹饰。
“这是我姨妈的私藏。”荒木咳嗽一声后说:“我跟好几家和服中古店的老板很熟,下周不是有一张MV要去东京录制吗?”
“你带我去吗?”
荒木伸手,理了下何丹青右耳,单边佩戴,但一点都不显得乱的大件钻石发夹。
按照惯例,他们依旧是压轴上场。
他们的舞台一向是质量最高的,太早出场影响收视,也会给后面的观众带来非常大的压力。
何丹青独自站在舞台的右侧一角,他面前有一座立麦,这里就是他的站桩位置。
加重但清晰的钢琴和弦乐响起,这首歌开始了——
拦路雨偏似雪花 饮泣的你冻吗,
这风褛我给你磨到有襟花。
男性低沉的嗓音非常带有故事性,荒木在这里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先天优势。
两位都是大主唱,荒木只有一个顾虑,何丹青起高了调子,他就会唱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