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这次跟之前不一样。
之前丢的是他个人的清白,社死也是他一个人的事。
这次可是涉及到了他的亲亲幼驯染啊。
他简直不敢想象,hiro从拉菲口中得知,田纳西要他学习怎么成为一个完美的夫人时,是什么样的脸色。
虽然和Hiro隔了一个太平洋,身处于不同的国家。
但降谷零就有种浑身像被电流击中,已经开始头皮发麻的感觉。
他忍不住瑟瑟发抖,仿佛背景黑色百合花开的hiro正笑眯眯盯着他。
降谷零:“……”
明明是其他人干得事,为什么最后承担结果的是他啊。
他哽咽了下,特别想喊一声:我冤枉啊。
通过车内后视镜欣赏够了先生变脸的吉普森坏心眼儿地唤道:“先生?”
果不其然,他被沉浸在莫名情绪中的正义人格的先生哈了一下:“干嘛?”
啊,这个人格的先生太好玩儿了。
吉普森忍住笑说:“您似乎有些困扰,需要我做什么吗?”
降谷零应激:“做什么?做什么!!”
他提高声音,以一种代行者所没有的狼狈姿态说道:“不需要,我什么都不需要!”
这群下属其实是故意演他的吧?
他们不是仰慕、尊敬他,而是变着法儿的想送他和好友社死吧?
什么仇什么怨!
Hiro,是我对不起你……
日本。
诸伏景光还不知道自己的黑历史传到幼驯染那里了。
他心情极其复杂,快被负面情绪憋到爆炸,急需要挚友们的安抚。
冲动之下,他用新卡拨通了熟悉的手机号。
电话接通,不等对面开口,他率先说道:“是我,阵平。”
松田阵平:“——!”
好险,差点骂出声了。
他还误以为是那个变态换了个号码过来骚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