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分明是在狡辩!毒呢?你又该如何解释?我没记错的话,此毒自研制出来,便一直被你私藏。而且除了你,再没有人能制得出来,我说的对吗?”
她挑衅的眼神,让商银星突然想起了什么。这毒是自己提炼金属时不小心弄出来的,当时只跟欢喜和梨儿提过。她怎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她眼神凌厉的射向跪在地上的二人,但又瞬间打消了疑虑。她俩一向跟袁慧文不对付,不可能是她们!
对了,师兄前些日子也曾找她要过此毒,说是无尘师叔对奇毒甚感兴趣,想把它寄给师叔!难道?她轻轻扭头,疑惑的瞥向于昶,自己在这里如同待宰羔羊般被袁慧文针对,他为何淡定如斯!
电视上常演,越想争权夺利之人越会演戏,难道师兄一直都想做山主,之前在师傅面前百般推脱,竟都是在演戏吗?!天呢!若真如此,今天这个局竟是师兄设的吗?我还有救吗?难道真的要死于师兄之手吗?想到这里,她心里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不禁双腿发软,差点就站不住了!
于昶突然抬起头跟她对视,嘴角竟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她忍不住心头一紧,更觉得这是他的圈套无疑了!
可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为自己辩解,“你说的没错,毒的确是我制的!但也不能排除,不是被你给偷了!”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七上八下的心跳让她越来越感到没有胜算!
见她如此,袁慧文感觉她已是强弩之末,自己就快要赢了!不由得笑了出来,又向祁岳行礼,“王爷!这里没有外人,请恕我直言,我姐姐乃是您的侧妃,若王爷能让我代替这个毒妇坐上山主之位,今后必能在朝堂之上助您一臂之力!还请王爷明断!”
当年容妃中毒身亡,她爹袁相可是第一嫌疑人!祁岳对他一家都恨之入骨,尤其是在袁相恬不知耻的将长女硬塞给他后,更是对他家欲除之而后快!
祁岳脸上毫无波澜,朝堂之上他不缺帮手,他需要的是有经济实力,能为他源源不断提供军费的不轻山!她二人之间,袁慧文毫无利用价值!
他眉尖轻挑,淡淡看着她,“袁小姐慎言!本王岂是是非不分,自私自利之人?”他又笑着看向商银星,“商姑娘言之有理!这些并不能作为定罪的证据,你且给本王时间,待本王亲自查证,必能找出凶手,还你清白为山主报仇!”
他又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于昶,“于兄意下如何?”
于昶看看她俩,缓缓起身行礼,“启禀王爷,我已知道凶手是谁了!”
“她二人所说是不能证明我的清白,可你的人证物证同样不可信!”她使劲儿松开她的手,拾起被丢到地上的毒手帕,“这样的手帕随处可买,我也可以说你栽赃!元宝虽是我带上山的,可你同样可以将他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