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锦,他可是你的亲姐姐,你怎么能掐她的脖子害她性命呢?!”
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哽咽,更多的是急切。
甚至都没有再看司佑锦一眼,更别提听司佑锦解释一句,而是招呼着一旁的下人。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找大夫啊!”
司遇淑见孙鸽到来,哭得泪如雨下。
抱着孙鸽哭着说道:“娘亲,我以为……我都以为我要被弟弟掐死了……”
下人们都看了一眼司佑锦,司佑锦只是站在那没动,这才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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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鸽不断的安慰着哭的委屈的司遇淑。
池樱站在司佑锦身边看着司佑锦,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佑锦没有管任何人,而是默默地进了房,关上了门,还拴了。
池樱本想跟着进去,却给栓在了门外。
池樱面对着紧闭的门,听着栓门的声音,不知该如何是好。
回首看着孙鸽扶着司遇淑走,还不断的安慰司遇淑,满眼都是心疼。
“夫人,您的慈爱若可以分一份给主,那该多好。”池樱喃喃,眸子里全是失望。
进了房的司佑锦摘下了面具,再也忍不住眼泪哭了出来。
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打碎了的小箱子面前,蹲下了身子。
看着打碎的那些东西,一时间是那样的无助。
这些都不是什么贵重物件,但是这都是齐佩煊送的。
那个干净的少年郎……
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心动,一次又一次的保护自己。
而自己却只能和他保持距离,极力隐藏着自己本不用隐藏的秘密。
她将自己的所有身家性命都搭在这个上面。
自己的一辈子都因为她们的私欲而变了模样。
她到底……到底还有哪做的不够好。
哪里不如司遇淑……
将桌布铺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拾起东西,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拾完东西包好,司佑锦呼了口浊气,擦掉了泪,戴上鬼面具。
打开门。
此时的孙鸽和司遇淑早就不在了,也不见池樱的身影。
“池樱?”
唤了一声,没人回应。
司佑锦也没继续喊第二声,而是拿着那个包袱离开了。
拿着这些碎片去了很多店家,询问了后都是摔的太碎了,修复不了了。
司佑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低着头,也不知道自己该去何方。
一时间一个人挡住了司佑锦的去路。
司佑锦往旁边让了让,而后那人就往旁边挡。
司佑锦皱了皱眉,抬头看向挡路的人,愣住了。
面前的少年郎,喘着粗气,带着笑容,明媚阳光,“佑锦,可算找到你了。”
司佑锦抿唇苦笑,将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了藏,而后问:“佩煊?找我何事啊?”
“带你去个地方啊!”
刚说完就拉起了司佑锦的手就跑。
司佑锦被拉着跑了很长一段路。
跑的时候一抬头侧眸就可以看见他明媚阳光的笑容。
他的手也是那般的温暖。
今日的风何时掺杂了花香?
齐佩煊拉着司佑锦一直跑到了一个烧瓷器的地方。
不少人给齐佩煊行礼,齐佩煊拉着司佑锦进了一个屋子。
里面放着很多制瓷的工具。
齐佩煊这才注意到司佑锦手里的包袱,好奇的问了句,“这是什么?”
司佑锦看着这些低下头,面露难色。
“佩煊,我,我得告诉你一个事情,我很抱歉,我将你赠我的笔洗和那些玩意都······”
说着将东西打开放到了齐佩煊面前。
齐佩煊脸上的笑没有消失,“那,你得赔我。”
“嗯,好。”毕竟是自己保管不当,把齐佩煊的一番心意摔碎了。
“今日就陪我再做一个笔洗吧。”齐佩煊脱口而出。
司佑锦微微一愣,有些诧异的看向齐佩煊。
齐佩煊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带着笑挑了挑眉。
司佑锦有些为难地说道:“我,我并不擅制瓷,准确的说是根本就不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