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夫球杆带起凌厉的风,擦着燕随的鼻梁落下。
燕随心有余悸的后退一步,还未站稳,屋内的人紧接着劈过来第二杆。
燕随狼狈躲开,缓过神后直接踹倒男人,他用中指勾住墨镜鼻托,将墨镜微微下拉,十分不爽:“你踏马谁啊,怎么在老子房里?”
……
第二天早上,容鹤醒来时头痛欲裂,他大脑宕机,看了房间好几秒才彻底清醒过来,这不是他的房间。
容鹤警觉的打量起四周,房间整体简约单调,是一种冷色禁欲风,以黑白两种色调为主,能明显看出这是个男人的房间。
他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和高文哲喝酒的时候。
不会是高文哲把他领回家了吧?
容鹤掀开被子下床,结果双腿酸软无力,猛然歪倒在地,所幸地上铺了层地毯,摔得并不疼。
但这一摔,容鹤才发现自己穿的是睡衣。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身上的睡衣,大脑瞬间空白,胃里也是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痉挛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他昨晚不会稀里糊涂的和别人睡了吧……
这个猜测让容鹤汗毛直竖一阵胆寒,一瞬间,中药后那些燥热画面突然涌现,容鹤脸上褪去血色,他飞快从地上弹起,冲向房间里的洗手间,一把脱了睡衣,走到镜子前将自己里里外外都照了三遍,生怕遗漏掉任何一处。